“金姑娘,您不是凈手去了嗎,怎么回房間來了?”
“是啊,咱們聽到些響動還以為是有賊過來,金姑娘您可小心著點,咱們這地容易招賊呢。”
兩名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向內張望著,目光越過金歡,而手中的刀也將將出鞘,顯然極是防備。
但金歡卻將他們掩在身前,“砰”的一聲將門關上,面色冰冷不悅。
“本使樂意,干你們何事?”
“你們自忙去便是,莫來此叨擾本使。”
隨著房門關上,幾人的聲音逐漸被掩去,但身影卻依舊顯現在門窗上,顯然未曾走遠。
陳銘被推入房間內,雙目卻透過面罩,向外望去。
金歡這一行神神秘秘,來到的時機也十分巧合,難說不是藏了什么陰謀詭計。
況且百日宴狩獵之時,白蓮兒現身救自己,若不是提前得知白蓮教的陰謀,絕不可能出現的那么準時。
白蓮兒定是與白蓮教脫不開關系,而金歡與白蓮兒關系也十分密切,不難知曉,金歡定參與其中。
從臨安縣抓回來的紫衣執事又曾經交代過,有新來的藍衣護法,前來接管此地,同時攪亂風云,讓朝政不穩百姓怨聲載道。
掐在如此巧合的時機到來,說不得白蓮兒與這藍衣護法是何關系,也說不準她便是那藍衣護法。
可白蓮兒并未對自己動殺心,又怎會領命來此?
端看今日的行為,她大可以將自己交由同伴處理,甚至可以將自己擊殺當場,但實際上她并未如此,反而十分緊張的警告自己遠離此地。
可白蓮教作惡多端,今日好不容易探得他們的蹤跡,又怎能輕易離去?
陳銘打定了主意,必要一探究竟!
不過門外的侍衛似也并不如金歡的意,兩人聲音越來越大,不但未曾離去,反而左右相立,昂首挺立在門前。
金歡轉身推門而入,將兩人隔離在外,兩道秀眉只見多了幾分陰霾。
陳銘起身坐在桌前,頭上依舊戴著那個奇怪的頭套。
頭套與他周身氣勢全然不符,卻也多出些不可明的意味來。
門外傳來兩名侍衛不屑的笑聲:“不就個婊子,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?”
“也不知使了什么功夫得了那位的青睞,硬是竄到了現在的位置,我要是她,羞也羞死了。”
陳銘起身,一把將金歡攬入懷中。
“就這么忍耐他們說這等不堪之嗎?”
“你來此到底所為何事?這等虎狼之穴,你涉身其中又是何等危險。”
金歡眸中隱有星芒流動,然面色仍舊冰冷如鐵,似冰山一般難以靠近。
她壓下內心異樣的感受,再次開口卻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:“既知危險之地,你又何必前來?還是快點離開吧。”
陳銘不由分說緊緊箍住懷中軟腰。
“要離開也是我們一起離開,我怎能舍你而去?朕豈是薄情寡性之人?”
“道清其中陰謀,朕必將他們一網打盡,你再不必擔憂。”
金歡冰涼的手撫在他頰邊,似柔情萬種。
“你想的太簡單了,這里的危險,不是你能想象的,白蓮教,沒那么簡單。”
說完她直接起身擁著陳銘向榻上而去,悄聲在陳銘耳邊道:“噓,我知道你想問的還有很多,不過這里的事你少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