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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4章 風俗人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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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<title>第4章風俗人情</title>\r\r\r\r<h3id="heading_id_2">第4章風俗人情</h3>

      馬蹄揚著塵沙,領頭的巡邏衛隊長刀已拔出長刀向著流民沖來。穆特大驚失色,抽出長刀大喊:“快逃!”

      流民隊伍只奔出幾丈,李景風便判斷逃不掉,巡邏衛隊馬匹更精良,就像鐵劍銀衛與門派弟子對上尋常馬匪,就算不考慮武功,單是以裝備和訓練的差別,同樣人數下流民跟馬匪這種野路子毫無勝算,何況還有坐在板車上的婦孺。

      至少要保住一些人,李景風心想。眼看敵人越逼越近,他勒住駱駝回過身來,喊道:“保護婦孺!”一回頭,卻見穆特等人已自行奔逃,竟丟下了婦孺。

      穆特回頭喊道:“勇士,快走!”見李景風紋絲不動,又喊道,“快走啊!”之后不再多說,策馬奔逃。

      巡邏衛隊逼至近處,見李景風身上沒有雪花刺青,心中疑惑,當先十余騎繞過李景風,也不管板車上的婦孺,向穆特等人追去。拉板車的是駱駝,笨重緩慢,不著急收拾,他們要追的是奔逃的流民,唯有兩騎奔向板車。

      車上坐著一名婦女,抱著七八歲的孩童,眼看長刀揮下,驚叫出聲。李景風橫劍一攔,將兩把長刀蕩開,飛身踢下一名衛隊,把坐騎從駱駝換成馬匹,初衷將另一柄長刀挑下,此時必須重手,初衷將這人也掃下馬來,轉頭又有四五騎奔向另一輛板車,李景風策馬追上,橫劍掃出,忽地又轉掃為挑,將一人挑落馬下,剩馀四人見他出手,四把長刀或劈或刺,齊齊往李景風身上招呼,李景風身子一扭,避開兩刀,長劍壓過其中一把長刀,向左撞向另一把長刀,兩把刀同時脫手,李景風翻過初衷,閃電般連拍四下,力大勢雄,又將四人拍下馬來。這柄初衷雖然巨大沉重,于他手中卻如一般長劍輕靈。再轉頭,只見穆特的隊伍早已四散逃逸,已有四五十騎兵追上,分頭包圍夾擊。

      李景風救不了那些人,策馬奔向另一輛板車前,高聲大喊:“靠過來!都靠到我身邊來!”初衷向前挺刺,又將一人刺下馬來。此時整個巡邏隊伍已將他與婦孺團團包圍,只在周邊打轉,女人抱著孩子棄了板車,在周圍慌張逃竄,卻穿不過包圍的馬陣,一名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提著木棍,顫抖著身子不住揮舞。三名騎手沖向李景風,李景風架過一把長刀,左手捉住一只長槍,將人扯下馬來,忽聽破空聲響,眼前一箭奔來,李景風伸手抓住,一甩手,正射中另一人大腿上,隨即飛身而起,又將一人踢下馬來。忽聽得一聲慘叫,回頭望去,一名婦人被長刀斬倒在地,身邊躺著個血淋淋的孩子,那名奮勇拿著抵抗的孩子早已倒在血泊中。

      “靠過來!”李景風怒聲吼叫,飛身而起,一記棉掌打下一名騎手,馬力雖健,終究不如輕功騰挪更快,他左沖右突,忽前忽后,見著有人攻擊婦孺便伸援手,轉眼間又打倒七八人,逃竄的婦女孩童無路可逃,紛紛向他靠來。母親將子女抱在懷里,十來人在他身后瑟縮成一團,只見四面八方刀光劍影,李景風揮起初衷,左右格架,又要周護,又要躲避,即便手眼通天,也是遮攔不住。李景風心念電轉,大喝一聲,著地滾去,初衷見著馬腳便砍,頓時血光飛濺,馬嘶哀鳴,馬匹頹倒,周圍騎手紛紛閃避。

      巡邏衛隊見他勇猛,怕他又砍馬腳,紛紛勒馬遠離,只在周圍打轉,李景風只覺得周圍重重疊疊都是人影,馬蹄聲滔滔滾滾,忽聽的有人破口大罵:“枯榙,這人不是流民,怎么回事?”

      李景風抬頭望去,一騎身著皮衣,頭戴皮盔,罩一層亮鐵鎖子甲,躲在幾名護衛之后,知道正是隊長,猛力一躍,猶如一支利箭自地下彈射而起,那隊長見到一團黑影撲了過來,左手拉起疆繩,馬匹人立護住胸前,右手挺槍刺去。鏘的一聲,只覺手臂發麻,知道來者武功高強,左手抄起彎刀,向后倒提一個筋斗,躍起兩丈高低,半空手中長槍擲向來人,一落地,身子向后疾退,刷刷刷,左手連揮五刀護住身前。眨眼間已退出三丈開外。

      李景風見眼前銀光閃動,伸手捉住長槍,見那人刀風獵獵,舞的密不透風,一退一擋,穩重嚴謹,當下反擲長槍,火星四賤,他不欲糾纏,使一騎越長風,劍光如長龍呼嘯,周圍人近身不得,直撲那隊長,又是一聲脆響,彎刀脫手,那隊長見這劍宛如雷霆電轟,喉頭一涼,只道自已今日必死,瞪大雙眼要看清殺自已的人是誰。李景風長劍在它咽喉嘎然止住,那隊長不由得一愣,這雷霆一擊,怎么說停就停?

      李景風喝道:“讓你的人退下。”

      那隊長滿臉絕望,周圍有人喊道:“舉弓!”

      李景風一驚,轉頭望去,周圍人早已舉起弓箭,一部份對著那幾個婦孺,大部分卻指向李景風。此時周圍七八十騎已經李景風與一眾婦孺團團包圍,只是隊長失陷,一時也不著急放箭。

      李景風又驚又怒,喝道:“你不要命了?”

      那隊長無奈道:“軍法規定,隊長落入敵手,軍令無效,你殺了我也沒用。”

      李景風知道訓練精良的隊伍都有隊長失陷,便由小隊長發號施令的規矩,鐵劍銀衛、點蒼、青城的隊伍都有類似規定。他本無意殺人,這下更是進退兩難,怒聲道:“他們都是婦孺。犯了什么法?”

      那隊長一臉不解:“他們不受薩神保佑,任何人都能殺。”又喝問道,“你是什么人,跟流民有什么關系?”

      “我是蘇瑪的戰士,前衛祭軍隊長。”李景風胡謅一個身份,“你放過他們,我不殺你。”

      周圍一名小隊長喝道:“快放下武器投降,你是蘇瑪的衛祭軍,我們不殺你。”

      李景風回頭望去,十來名婦女孩童淚眼汪汪抱成一團看著他。此時被數十張強弓對著,他自保無虞,但只怕救不了這些人。

      就算救不了幾個,能救幾個就幾個,李景風瞥眼搜索,觀察地形,見兩輛板車就在附近,地上四處散落兵器,是從方才自已打倒的騎手馬上落下,當中有幾面圓盾,他身子緩緩挪動,逼著隊長跟著他走動,口中說話拖延:“我再說一次,放過他們,不然我要開始殺人了!”

      那隊長索性不再回話,李景風退至板車旁,眼看對方已無耐心,橫過初衷,將大隊長敲暈,腳尖挑起一面盾牌抄起,長劍揮下,將系著板車的繩索斬斷。

      小隊長只道隊長已死,下令放箭,頓時矢如雨下,多數射向李景風,李景風左手持盾遮蔽,運起洗髓經功力,奮力一腳,連著行李幾百斤重的板車竟被他踹的飛起,連打兩個圈,行李掉落一地,正落在那群流民婦孺身旁,李景風喊道:“躲著。”揮舞初衷,以劍盾格檔來箭,奔向婦孺處。

      他這一敲、一退、一抄、一斬,一踹,已是節盡全力,快逾閃電,但箭來如風,又怎么能及時,板車落在流民婦孺身邊,眾人忙鉆入板車下避箭,雖然救了幾人,仍有幾人中箭,慘叫連連,李景風又悲又怒,喝道:“躲起來,跟緊我!”

      即便他喊的再大聲,那群婦女小孩才剛推起板車,就被周圍弓箭逼的縮回頭去,李景風又踢了幾面盾牌讓他們周護缺口,弓箭來自四面八方,有人中箭倒下,后邊的孩子忙去撿盾牌遮蔽,又被一箭射中手臂,痛的他大哭嚎叫,只哭了兩聲,另一只箭已射入他胸口,身子還沒倒下,一個婦人大哭著撲上前來,一暴露,立馬成了箭豬。

      李景風僅能自保,偶爾替那群人抵擋箭雨,終究寸步難行,見此慘狀,心中一酸,再不留情,縱身往馬隊沖去,初衷橫掃,將一人斬下馬來,馳馬直奔,引開弓箭,數十騎兵追著他,他橫沖直撞,忽地下馬,忽地飛身縱躍,初衷并不鋒利,但在他洗髓經內力運使下,破甲斬人毫無窒礙,轉眼就有七八人死于劍下。

      眾人見他勇猛如廝,都是震驚,一名小隊長喊道:“別亂了隊形!排上!”

      巡邏隊伍五人一組,層層疊疊沖來,長槍長刀或刺或劈,攻馬攻人,李景風見他們彼此周護,必須打散隊形,在馬臀上用力一拍,馬匹受驚前沖,將第一波隊伍沖散,李景風翻身下馬,左右騰閃,閃過一刀,就還一劍,避開一槍,再還一劍,招不虛發,劍必有中。又打倒四五人,此時周圍滿是馬匹,四面八方同時攻來,李景風再使唱罷重圍望荒漠,在周身舞出劍光,守的水泄不通,隨即一溜煙又從馬群中沖出,往復幾次,不僅護衛隊伍抓不著他,陣形也被攪的大亂。李景風又殺數人,望見有馬隊沖往推車,一名騎兵撥開盾牌,長槍便往板車里戳,也不知戳死幾個,大怒之下,搶上前去,雙手握劍高高躍起一劈,連甲帶人劈成左右兩半。

      這一下動作太大,破綻立出,李景風后肩一痛,已然中招,扭身回頭,一招橫掃千軍,將人斬下馬來,他殺的性起。也不管身上負傷,又闖入陣中,見人就砍。

      忽地有人焦急大喊:“有人來了!”隨即鳴金聲響起,巡邏隊伍慌忙撤退,李景風氣喘吁吁,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,這才察覺馬啼聲響,不遠處一支隊伍浩浩蕩蕩急奔而來。

      “是流民!”有人大喊:“山上的流民。”

      那隊伍足足有兩百人眾,這批巡邏衛隊全副心力都放在李景風身上。等察覺這么大批隊伍逼近時,雙方不過三百丈距離,一名小隊長忙喊道:“撤退!”

      巡邏衛隊正要撤逃,那支隊伍已經沖入陣中,雙方交戰,殺聲震天,這支流民隊伍訓練精良,人數又多,李景風得了空,搶至板車旁,掀開板車,只見下頭尸體相互緊抱,層層堆疊,動也不動,料是全死在里頭,心中惻然,自已終究救不了他們。

      他正自難過,見這些流民尸體疊的古怪,想起戰場上也有類似景況,忙將上頭的尸體翻開,果然底下還藏著兩個男孩,約莫七八歲年紀,正瑟縮著發抖。李景風大喜過望,將兩個孩子從尸堆中拉起,緊緊抱著,心頭激動,低聲囑咐道:“跟緊我。”

      忽地一騎流民奔來,李景風持劍戒備,他沖至李景風身旁,喝問:“你同伴呢。”定睛一看,訝異道:“你不是流民?”

      李景風搖搖頭。那騎喊道:“聰明的不要亂動。”隨即沖向巡邏衛隊。

      李景風抬頭望去,只見流民已經包圍住巡邏衛隊,尤其當中一人,身材高大,胡子雜亂,頰肉下垂,皺紋深刻,黑發黑瞳,武功極高,使一把斬馬刀,刀刃寬厚長大,卻是把單手刀,這得多大膂力?那人下手狠辣非常,不是腰斬,就是削頭,一刀劈下,連肩帶臂跟著皮甲一起砍斷。

      不一會,之前百馀名巡邏衛隊死傷近半,還有二三十騎突圍而去,只剩下二三十騎結成方圓陣,被流民隊伍團團包圍,全軍覆沒已是早晚之事。

      雜胡大漢見控制住局面,也不忙動手,策馬來到李景風面前,兩個孩子緊緊揪著李景風褲管,躲在他身后。

      雜胡大漢見李景風臉上沒有流民印記,身上服色也不像巡邏衛隊,問道:“你是什么人,在這里干嘛?”

      “我跟著一隊流民去奈布巴都,遇上巡邏衛隊,我護著這群人。”

      “普通百姓跟著流民隊伍?”雜胡大漢瞪大眼睛,望向那兩個孩子:“是他救了你們?”

      那兩個孩子遭逢大變,又見雜胡大漢兇惡,軟倒在地,嚎啕大哭,雜胡大漢怒喝道:“哭什么!流民流淚不流血。”

      兩個孩子被他一嚇,頓時止住哭聲,李景風摸摸他們的頭,安慰道:“不要怕,我會保護你們,現在你們回答這大叔的問題。”

      兩個孩子點點頭。

      “你們是誰的隊伍?”

      “穆特。”一名年紀稍大的孩童哭著回答。

      “其他人呢?”雜胡大漢環顧周圍,見到了尸堆。

      “他們逃走了。”

      “只有你一個留下來保護女人跟小孩?應付這么多人?”

      李景風點頭。

      “枯榙,見鬼了。”雜胡大漢罵了一句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    “李景風。”

      “跟我一樣是漢人?”雜胡大漢大笑:“黑眼珠子就是好!我叫汪其樂,你救了流民,我欠你一個人情。等我一會,我去處理那些雜種。”

      “你要殺了他們?”

      “要殺他們就不用這么麻煩。”汪其樂冷笑,驟馬奔向那群被困的巡邏隊伍。

      “放下兵器,我不殺你們。”汪其樂大聲喊道:“我是流民之王汪其樂,我說話算話。”

      “流民沒有王。”一名看服色該是小隊長的人大喊出聲:“只有哈金才能策封亞里恩!”

      “你很有膽量。”汪其樂跳下馬:“出來跟我比試一場,用英雄的方式。”

      那人也不畏懼,縱馬而出。

      汪其樂喊道:“還有沒有人要跟他一起的?”

      眼看再無人出聲,汪其樂睨著那人,招手道:“來!”

      那人驟馬沖向汪其樂,揮刀砍來,汪其樂側身避開,抓住長刀,一把將他從馬上扯下,奪下長刀,反手將那人扎在地上,長刀貫穿他小腹,那人長聲慘叫,一時卻不得死,捉著刀柄要拔起長刀,那刀刃早穿透腰腹,深入地底,哪里拔的出來,哀嚎聲在草原上遠遠回蕩出去。驚的那些巡邏衛隊各個股栗,越發不敢妄動。

      汪其樂不屑道:“也不是這么有勇氣。”隨即看向巡邏衛隊:“你們不想死,就扔下兵器。下馬!”他指向一塊空地:“到那邊去。”

      那群巡邏衛隊見同伴如此凄慘,膽魄盡失,面面相覷,汪其樂手一揮,包圍的流民同時舉起兵器。

      鏘的一聲,有人已經擲下兵器。其馀人陸續仿效,將兵器扔下。之后那些人紛紛下馬,幾個流民上前,將他們兵器收繳,還將馬匹牽走。

      “你答應不殺我們,薩神在上,你要遵守信諾。”有人見到兵器跟馬匹被帶走,大聲喊叫。

      “閉嘴,不要侮辱薩神。”汪其樂大罵:“薩神沒有殺害婦人跟幼童的信徒。都把衣服脫了。”

      巡邏衛隊不敢不從,紛紛脫下皮甲。

      汪其樂喝道:“脫光了,連他娘的褲子都不許穿。”

      不久后,一群戰士赤身裸體,雙手遮著下體,模樣滑稽,汪其樂笑嘻嘻在這群赤身裸體的戰士面前踱步,猛地臉色一變,怒容高聲:“放走你們,不是因為慈悲,薩神在上,殺小孩跟女人的人不配得到慈悲,我要用你們回去傳話,如果再攻擊流民,你們的皮會像衣服一樣被剝下,懸掛在其樂山的山門口。”隨即一聲大喝,聲若雷霆:“滾!”

      收拾完巡邏衛隊,忽地又有七八騎自遠方奔來,瞧著服色也是流民,李景風定睛一看,原來是逃走的穆特,想來他們擺脫巡邏衛隊,又發現流民隊伍援救,因此趕回。

      穆特見著汪其樂隊伍,上前喊道:“我叫穆特,你們是汪其樂的隊伍嗎。”

      李景風走到那名被長刀貫體的巡邏衛隊前,此時他仍未斷氣,哀鳴呻吟,李景風輕聲道:“閉上眼睛。”

      那人知道李景風要幫他解脫,閉上眼睛,李景風一劍揮下,割了那人咽喉。

      汪其樂不滿道:“你問過我了嗎?”

      李景風道:“他受的折磨夠了。”

      汪其樂盯著他瞧,穆特見他們說話,驟馬上前,正要開口,李景風收起初衷大步上前,一把將穆特揪下,舉起拳頭,對著穆特臉上就是兩記重拳,打掉兩顆臼齒,穆特不明所以,滿口是血喊道:“不要打我!”

      李景風怒道:“你丟下女人跟小孩逃走。”

      穆特辯解:“我們死了,他們也活不了。”

      李景風用力將他摜到地上,回頭張望,找著自已騎來的駱駝,正要離開,汪其樂喊道:“你要去哪?”

      “奈布巴都。”李景風回答。

      “你為什么要幫流民?”

      “那是女人跟小孩,薩神教我們要行善。”

      “好人我聽過也見過,他娘的幫流民的好人我還真沒見過。”汪其樂大笑:“枯榙,你要什么謝禮?”

      “我不需要謝禮,我答應保護穆特來投靠你的隊伍,他已經見到你了。”

      “你可以不要謝禮,我不能不管你”汪其樂看著李景風肩上的傷口,“你殺了巡邏衛隊的人,又受了傷,他們會認得你―身上那把劍,一到巴都就得出事。”

      李景風覺得他說的有理,問道:“那要怎么辦?”

      “跟我到山上住幾天,我幫你想辦法混進巴都。”

      “你有辦法?”

      “我沒有,你有嗎?還是你要在這野外躲避巡邏衛隊?”

      李景風別無他法,只得道:“我跟你上山。”

      “你可以跟在我身后走。”汪其樂道:“這是勇士才有的殊榮。”

      流民隊伍整理戰場,聚攏四逃的馬匹、駱駝,收集散落一地的弓箭、軍械,連尸體都剝個精光,那些被李景風打傷或打暈的,汪其樂一樣讓他們脫光衣服回去。每匹馬上都掛滿收獲。

      “這些人回到巴都也會被恥笑一輩子,再也不能成為勇士。”汪其樂哈哈大笑:“走。”

      李景風本擬前往奈布巴都,沒想路上橫生枝節,回頭望向那十馀名婦孺尸體,只有兩個孩子活下來,不免難過,一路上也不說話,汪其樂問起他來歷,他說是蘇瑪巴都的衛祭軍隊長,后來改當保鏢。

      “保鏢?”汪其樂疑問:“什么意思?”

      “護衛隊。”李景風糾正自已說話:“蘇瑪的村落有的地方會稱呼護衛隊叫保鏢。”

      反正這些流民也無法進入部落,無法分辨真假。

      “還有這種叫法。”汪其樂道:“山上有剛流放的蘇瑪子民,說不定有你故鄉的人。”

      李景風吃了一驚,道:“我討厭故鄉,所以才離開。”

      “有故鄉很好,流民沒有故鄉。”汪其樂道:“所以我要建一個流民的故鄉。”

      一行人走了小半個時辰,汪其樂轉入一座山上,山腳下的樹木已經盡數砍伐,不知是為了足夠的視野還是為了搭建山上那些嚴密的崗哨與箭塔,

      山路蜿蜒,還沒走過粗陋堅固的了望臺,一聲聲響亮鑼響,隨著隊伍前進,首先映入李景風眼中的是一大片空地,數百名穿著用獸皮與羽毛制作服裝的流民聚集在這,歡迎他們的英雄歸來。

      雖然知道這里聚集了大量流民,親眼見著時,李景風還是頗受震撼,上千頂帳篷,錯落又井然的散布在整座山上。

      像是武當山,李景風心想,除了簡陋外,這些帳篷與武當山的千觀林立頗為相似,而頻繁走動、揉制皮革、升火煮食、殺獸取肉的流民,又比莊嚴的真武大殿多了許多煙火氣。

      這里至少住著五六千人。

      “你們不會被攻擊嗎?”李景風問,莫說他們幾乎沒有隱匿行蹤,這么大批的隊伍根本也沒辦法藏身。

      “神子說他不會攻擊這座山,雖然我信不過他。”汪其樂冷笑。

      李景風詫異問道:“你認識楊……神子。”

      “你想叫他本名對吧。蘇瑪的子民在這里也不用顧忌,怎樣信奉薩神是每個人的自由。”

      遇到任何事,只要說自已是蘇瑪子民多半都能搪塞過去,蘇瑪,真是偉大的巴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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