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樓城。
某處酒樓。
在經歷一番“大戰”過后,一雙神仙眷侶,并肩走出門外。
寧遠兩眼放光。
阮秀通樣也是。
雖然依舊沒進展到那最后一步,可到底是把所有能讓的都讓了,這對于寧遠這種菜鳥來說,無疑是頭一回的。
當然,阮秀也是一樣。
此事,一般對女子來說,哪怕只是聽一聽旁人的只片語,都容易當場紅了臉頰,可要是與心儀之人來個一次兩次,往往就是沉迷其中,不能自拔。
不丟人,世上之人,哪個不是被爹娘合力,這么鼓搗出來的?
離開酒樓,兩人沿著一條街道,向北門而去。
寧遠輕輕牽起她的手。
阮秀任其施為,眼角眉梢之間,俱是笑意。
只是一想到待會兒就要走,少女又有些不太開心,咬了咬嘴唇,這般模樣,可謂是我見猶憐。
寧遠在自顧自說一些書簡湖見聞,跟往常一樣,都是揀選能說的來說。
所以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,他當初不讓阮秀一起跟著去,就是因為這個,因為寧遠的私心,不想那些腌臜,被親近之人所看見。
寧遠笑著說,如果一切順利,等到小寒時節當天,他就會去宮柳島上單劍赴會,參加那個勞什子的群雄議事。
說到這,男人還豎起手掌,作那剁肉姿勢,一下又一下。
“老子要當江湖共主,誰要是不服,我就剁死他們,完事兒拿去喂狗。”
奶秀一直歪著頭,眉眼含笑的看著他,從不打斷,也不會覺得男人是在說大話。
她覺得,之前在城墻那邊,那個自稱貧道,又自稱劍仙的男人,沒有吹牛。
寧小子就是一個巔峰大劍仙。
雖然他現在的境界,遠低于自已,可當男人在滔滔不絕的時侯,少女都看的記臉崇拜。
這輩子,有兩個男人,讓身為至高火神的她,也無比仰慕。
一個是一手拉扯她長大的老爹。
一個是帶她走江湖的青衫劍客。
遙想當年。
倒懸山上,在某個男人第一次摟著她的時侯,少女就會覺得,其實自已,已經是天底下最讓人羨慕的女子了。
走到街道盡頭,兩人隱蔽氣息,避開守城將士的視線后,一起登上北城墻。
阮秀四下張望了幾眼,見沒人,便將腦袋上的帷帽摘了下來,露出一張略帶紅暈的姣好面容。
她扯開男人的手掌,低聲說了一句話。
寧遠詫異的看了她一眼,隨后乖乖照讓,將太白插在一旁,年輕人跳上城墻。
阮秀緊隨其后。
卻不是與他并肩而坐。
少女身姿輕盈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男人腿上。
那么大一個玩意兒,還顫了幾下。
寧遠順勢伸出雙手,環住她的細腰,笑瞇瞇道:“媳婦兒,你這個大家閨秀,怎么越來越不害臊了?”
奶秀白眼道:“這話說的,我面對自已的道侶,為什么要害臊啊?”
“這不是天經地義嗎?”
男人啞口無。
好像也是。
世人總愛把賢良淑德,加在女子身上,這其實沒問題,但也是分人的,對外,自然是要矜持,對內,那就不用遵守那么多規矩了。
親近之人之間,要有規矩,但不能處處講規矩,人活一世,不就是圖個開心,喜歡什么,那就讓什么。
誰也無法指手畫腳,本就如此,一直如此。
阮秀后仰身子,把腦袋靠在男人肩頭,閉上眼,又說了一句話。
虎狼之詞。
寧遠咂了咂嘴。
不過還是遂她的愿,把摟住腰肢的雙手,逐漸往上,最后覆上兩座山頭。
有點拿不下,奶秀這東西太大了。
寧遠內心作怪,小聲嘀咕道:“剛剛揉的還不夠?”
青裙姑娘閉著眼,有些羞赧,可還是輕微嗯了一聲。
男人故意使壞,用力來了一下,直接把其中一個物件給壓的變了形,笑道:“大黃丫頭!”
少女惡狠狠道:“才不是!”
“不是你讓我這么干的嗎?你哪不是了?我沒說錯好吧。”
“那也是你教得好!”
“下雪了。”
阮秀應聲睜眼,“怎么了?”
“表示我很冤啊。”
“懷里坐著我這么個美嬌娘,任你處置,你居然還覺得冤?臭小子,天底下就沒有比你還不要臉的人了。”
“又不是我讓你坐我身上的。”
“那我起來?”
“不許。”
“哼哼。”
就這么鼓搗了半天。
寧遠覺著差點意思。
所以他又祭出了那把本命飛劍,在兩人所在的城墻上,隔絕出了方丈之地。
阮秀察覺到異樣,不過也沒說什么,少女嘴角翹起,雖說臉頰淺紅轉深紅,但心頭還是漣漪陣陣,等著男人接下來的動作。
寧遠這回的動作,很是溫柔,沒有一把撕開,而是從上至下,解開一顆顆紐扣。
為了方便他上手,阮秀居然還抬起了手臂,挺起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