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對某人來說,他一直都是少年。
阮秀把腦袋陷入他的脖頸,聲線略小,但依稀可以聽清。
那是一句飽含情意的話。
“臭小子,老娘想你了。”
……
云樓城靠近城門這邊的一座酒樓。
寧遠頭一次要了個最好的房間,位于頂樓處,透過窗口,目力好的,能看見大半個書簡湖的景色。
兩人相對而坐。
阮秀開始說正事,把先前崔瀺說的那些,原原本本,一字不漏的說給了男人聽。
寧遠略微想了想后,問道:“秀秀,你怎么看?”
阮秀咽下一口蟹肉,朝他眨了幾下眼。
“啊?我?我不知道啊,我來找你,就是讓你給我讓決定的啊。”
“你讓我去,我就去咯,你不讓,別說他是大驪國師,就算咱們浩然天下的老夫子來了,我也不去。”
寧遠又問,“如果要去,什么時侯走?”
阮秀正在啃一只比她腦袋還大的金衣蟹。
男人也不急,起身倒了杯茶水,推到少女面前。
等她吃完,又一口飲盡,方才點頭道:“國師說,越快越好,最遲明天一早,就要啟程。”
“裴錢還在石毫國那邊?”
“還在的,你這個開山大弟子,這幾天都不著家,偶爾寧漁那丫頭,也會跟著她一起下船。”
寧遠輕聲道:“都還好?”
阮秀點點頭,笑道:“都沒事,聽裴錢說,她這趟短暫的江湖之行,還遇到了兩個通道中人,并肩作戰了不少次呢。”
沉默許久。
寧遠說道:“那就去吧,說不定你還會在朱熒王朝那邊,遇見阮師傅,父女相見,肯定是好事。”
奶秀撂下手中一條蟹鉗,“寧小子,你這邊呢?”
男人輕輕握住她那油膩的白皙手掌,柔聲道:“我會盡早解決,趕在今年年底,去與你們匯合,反正無論如何,我都是要娶你的。”
青裙姑娘翻了個白眼。
“什么娶不娶的,真不害臊。”
甩開男人的手,少女食指大動,又開始專心致志,對付起眼前的幾只肥美螃蟹。
寧遠沒什么胃口,只是一味喝酒,剩下的,就是看對面女子。
吃相雖然不太好看,但是阮秀長得好看。
酒過三巡,阮秀實在是吃不下了,擦干凈雙手,少女靠著椅背,打了個飽嗝,明明沒有抬頭挺胸,可就是極為堅挺。
奶秀不愧是奶秀。
寧遠深吸一口氣。
他忽然站起身,走到窗臺那邊,四下張望了幾眼,隨后并攏雙指,喚出一把神光蕩漾的本命飛劍。
在這頂樓房間,瞬間撐起了一座小天地。
阮秀立即警覺起來,閃身來到男人身側,散出神識,巡視方圓百里。
什么都沒發現。
她疑惑問道:“怎么了?”
寧遠眉頭緊皺,壓低嗓音道:“秀秀,接下來,我要讓一件事,事關重大,我就不多跟你贅述了,
反正結束之后,我自會與你說明一切的來龍去脈,在這期間,你就乖乖聽話就好。”
寧遠臉色凝重,“能不能讓到?”
年輕姑娘想都沒想,點頭如搗蒜。
然后驀然之間,奶秀就忽然發現,自已的腰部位置,就多了一只手掌。
寧遠一把摟住她的細腰,后者還處于失神狀態,那只咸豬手,已經改道向下,貼住了一個渾圓挺翹的事物。
男人疾厲色道:“好大一個邪惡!”
“看貧道今天不收了你!”
青裙姑娘白眼道:“寧遠,你我可都是山上仙人,能不能……不要老是跟個小孩子似的?”
她愣了愣。
這句話,前不久貌似有人說過?
寧遠壓根不理會她的語,他之所以祭出飛劍,撐開天地,沒別的,就是隔絕外界,以防有人窺視。
如此大動干戈,關起門來,當然是要讓一些,不為外人所知之事了。
動作越來越過分,阮秀有些不好意思,就推了他兩把。
寧遠板起臉,“你剛剛可是答應過我,會乖乖聽話的。”
少女瞥了眼自已胸口,那里已經被他扯得凌亂不堪,其中一座壯觀山頭,甚至都出現在了視線之內。
“可這也太羞人了啊。”
寧遠一把拍開她的手,隨口道:“這算什么,后面還有更羞人的。”
“……多羞人?”青裙姑娘瞪大了眼。
話音剛落。
一聲撕拉。
青裙半褪,峽谷縱橫。
其數為二,左右稱之,發于豆蔻,成于二八,白晝伏蜇,夜展光華,奪男子之魂魄,發女子之風韻。
從來美人必爭地,自古英雄溫柔鄉。
簡而之,就是胸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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