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和陸瑤……”
“我的意思是,是不是太巧合了,星星和陸瑤正好是同一時間發生危險。”
傅庭洲拿著酒瓶的手頓了下,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裴琛突然間察覺到,趕緊從他手里奪過酒瓶。
“什么時候弄傷的?”
“這都發炎了,傷口快要腐爛了,你怎么回事?自虐嗎?”
“等我下,我去吧臺問問看有沒有酒精。”
“裴琛。”
傅庭洲將人叫住:“你坐下。”
他繼續倒酒,低垂的睫毛遮擋住眼里的情緒,緩緩說道:“等事情解決,我想帶她去國外,把她心臟的問題徹底治好。”
“將來,她還會有機會懷孕的,是不是?”
裴琛愣在那里,半晌沒開口。
沉默了好幾秒,他才訥訥地問:“你想,帶她去國外治病?”
傅庭洲嗯了聲。
裴琛眉宇間逐漸攏緊,心情復雜,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。
但不管怎樣,他不會忘記與星星的約定。
他會替她守住秘密。
“你就不明白了,你到底在糾結什么?你又不甘心什么?明明是很簡單的關系,你不喜歡她,那就放過她,傅庭洲這一點都不像你的作風!”
傅庭洲唇角緊繃,輕晃了下酒杯,目光越發沉寂。
他抬眸,晦澀至極的眼眸看向裴琛。
“我沒有不喜歡她。”
他的聲音很輕,可裴琛卻聽得一清二楚,他凝眸:“沒有不喜歡,那就是喜歡?”
“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
就算是喜歡,但這一句喜歡,未免來得太遲,太遲了。
現在說這句話,還能改變什么?
裴琛給自己倒了杯酒,一飲而盡,心里卻沒半分舒坦。
“你知不知道,星星她已經——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