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什么?”
傅庭洲面色一緊。
裴琛放下酒杯,眼神閃爍了下:“什么?沒什么。”
“我是說,她對你們之間的關系應該已經整理干凈了,你喜歡或者不喜歡,又能改變什么呢?”
“還是別糾纏了,糾纏女人,沒意思。”
“裴琛。”
這語氣讓裴琛心臟猛地一跳:“怎么了?”
“要不要照照鏡子,你撒謊的時候,是什么模樣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“沒有。”裴琛有種被看穿的窘迫,他故作鎮定,“我能有什么瞞著你?”
“事已至此,我就是希望你能放手,想你看開一點。”
“我放手,然后把她讓給陸硯辭?還是,你已經被陸硯辭收買?”
“你這說的什么話,我被誰收買?你把我當什么人了?”裴琛尷尬地咳了下,清了清嗓子。
“再說,這跟你讓不讓沒關系,你不讓,人家陸總就不能自己爭取?”
他不經意間又刺了他一下。
若是之后被傅庭洲知道真相,他這條小命估計會死得非常慘烈。
但就算如此,他也咬死不能說。
……
第二天中午,顧俏俏帶著雞湯來到病房。
盛了半碗湯,她坐在病床邊:“星星,我喂你喝。”
“這只老母雞是我姑媽昨天從鄉下帶來的,我媽燉了兩個多小時,可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