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書雅輕顫著,推了徐行一下:“好像是二妹妹,還是……”
徐行低頭,吻住她的后話:“不必理她。”
今日便是天塌了,他都得把房先圓掉!
鄭書雅沒聽清楚徐二后面又哭訴了什么,便被徐行誘哄著繼續釣他這條大魚。
那廂,徐二在屋外敲了一會兒門,見沒人應答,只能氣呼呼地轉身去找徐母。
徐母正在跟丫鬟議事,聽說徐二哭哭啼啼地過來,頭疼地扶額:“就說我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徐二直接闖進來了,看到她便“噗通”一聲跪下去:“母親,求您為我作主,嫂嫂今日竟然把我丟在陸府不管,嗚嗚嗚……幸好指揮使夫人差人送我回來了,不然我可怎么辦啊?”
徐母聞,正色道:“你說什么?你不是跟她一起回來的?”
徐二搖搖頭,面上梨花帶雨,好不可憐。
徐母皺眉:“你們可是在陸府鬧矛盾了?出去做客,你們二人當齊心協力,不可在外人跟前丟徐家的臉面!”
她對鄭書雅到底算不得太熟悉,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,心里一時七上八下的。
徐二掐頭去尾地說了徐行過去幫忙殺魚、燒全魚宴,然后鄭書雅把她落在陸府之事:“我聽說是嫂嫂輸了,應該嫂嫂殺魚烤魚的,后來不知怎得把五哥叫了去。”
“五哥今日不是在上值嗎?五哥不知道我也在,情有可原,可嫂嫂是與我一塊兒去的呀,她怎么可以不管我?嗚嗚嗚……”
徐母當即站起身:“豈有此理!”
不管徐二有沒有添油加醋,徐行好端端跑去陸府是事實,跑去當廚子也是事實!
她得讓鄭書雅親口說明事情原委,當批評便好好批評。
“我剛剛去他們院子,也不知嫂嫂給五哥灌了什么迷魂湯,大白日里關著門,一句話都不跟我解釋。我今日也沒做錯事,母親,我真的不服氣。”
徐母臉色發沉。
夫妻大白日里關門能做什么?她是過來人,怎會不明白?
白日宣淫是那些游手好閑之人才會做的事情,他們徐家不容許任何一個郎君如此浪蕩,徐行既然回了徐府,自然也要遵守這樣的規矩。
聽到徐二還在吧啦吧啦說個不停,徐母扭頭瞪過去:“閉嘴!事情還沒弄清楚,你胡咧咧什么?”
徐二是個不省心的,把這件事說出去,所有的長輩都會責備徐行夫婦。
“母親不信,可以親自過去看看。”徐二揩了一把淚,不達目的誓不罷休。
她是四爺不想進宮學規矩的,江嬤嬤太駭人了。
徐母不知道徐二姑娘對誰說過這些話,只能帶著人前往水明樓。
徐二擔心她包庇徐行夫婦,自然也緊隨其后。
徐母離開自己院子前,朝一個丫鬟使了眼色,那丫鬟繞開眾人,抄近道跑到水明樓打聽徐行夫婦正在做什么。
柳芽和阿黎尷尬不已,繼續扯謊:“五爺喝多了,少夫人正在照顧爺。”
“只是喝多了?大夫人快來了,你們快說實話,別到時候鬧得難看!”
柳芽嚇得不敢吭聲,阿黎硬著頭皮道:“爺好像在借酒行兇,我們沒法兒勸。”
那丫鬟聞,呼吸一窒,急忙推開她們倆,急匆匆地跑去敲門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