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院里眾人回過神來,二人-->>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景安從未見過蕭寒遲那樣陰森冷峻的目光,還沒回過神來,駙馬一巴掌就將她扇倒在地。
“你做什么!”
長公主大驚失色,忙去護住景安。
駙馬何時受過今日這樣的氣?就是長公主,也未曾仗著公主身份這樣羞辱過他!
他當即怒不可遏,“你還慣著她,今日可是險些惹出天大的禍事。”
景安仍不死心地往陸挽棠身上潑臟水,“爹爹,明明是那陸挽棠胡說八道,她就是想殺我。”
“你還有臉說!陸挽棠那本事你不是沒瞧見,若人家真想殺你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,何須鬧那么大動靜。”
駙馬都慶幸陸挽棠不是蕭寒遲那種心狠手辣的性子。
否則,這會兒他們看見的就是景安的尸體了。
景安不服氣地哼了一聲:“我有暗衛,我才不怕她。”
“還不知錯!”
駙馬氣的又揚起了手。
景安嚇得往長公主身后縮了縮。
“沒出息的東西,你以為那蕭寒遲把你當了個什么,人家現在恨不得殺了你。你還不死心地圍著他轉,還敢偷偷澆冷水糊弄我和你母親,你本事倒是不小。”
駙馬是又氣又心疼。
他不敢想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,竟能如此不擇手段。
甚至傷害自己的身體。
景安仍舊不覺得自己有錯,反駁道,“還不是你和母親非要把我嫁人,我都說了我不會嫁給別人。”
駙馬氣的又想動手,長公主趕忙拉住了他。
“好了好了,她畢竟還病著,算了吧。”
今日鬧成這樣,長公主自然也是生氣。
但景安到底她身上掉下來的肉,還生著病,她也是心疼的。
“從今日起,你哪里也不許去,就在家里安心待嫁,父母之命媒妁之,人我們選好,你愿意也得嫁,不愿意也得嫁。”
駙馬氣的甩袖離去。
長公主見狀,只能吩咐人把景安送回去,自己追上去勸駙馬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,景安這會兒病成這樣,你還這么嚇唬她,萬一有個好歹,我看你上哪兒哭去。”
“我再不給她施壓,她怕是要惹出天大的禍來。”
駙馬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:“咱們倆怎么能生出這么個沒出息的。”
長公主也很無奈,“這孩子就是死心眼兒了一點,我不是也在管教了嘛。”
她對景安也算是恩威并施。
本以為起作用了,沒想到她更加偏激了。
駙馬嘆了口氣,“這丫頭不能再縱著了,選好合適的人家,等年后去跟皇上請旨賜婚吧。等下去也是夜長夢多。”
長公主也點點頭:“是該這樣了。”
“對了,今日的事畢竟是咱們的問題,你稍后備些禮物送到蕭家去。他們收不收是他們的事,咱們禮數要做足。”
駙馬并非不講理之人,雖然敢跟蕭寒遲撕破臉保護女兒,但這件事說一千道一萬都是他們的錯。
“這個我知道,你就放心吧。”
長公主說完,又是長吁短嘆一陣。
又要失去一個好朋友了。
分明未嫁人時她有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小姐妹。
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她好像就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