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室悶熱,身體里的酒精在隱隱作祟鼓動著血脈里的不安,那種微微有些失控的躁動感讓他有些極為不耐煩的想要發泄出來。
他將她壓在身下,雙腿夾住對方掙扎亂踢的下半身,黑眸里迷亂動情的光芒愈發濃厚,瞬也不瞬的盯著身下的女人,從她的黑發掃過微紅的臉頰,再到胸前微微鼓起的兩團柔軟。
他的眼神直看得她發毛。
就像是瞄準獵物準備隨時進攻襲擊的野獸一般,眼眸里閃現著嗜血的光芒,甚至從他的黑眸里便能看到他將要撕開她的外衣然后大飽喝足。
趙又歡渾身都開始酸痛起來,她的腰側還殘留著昨天晚上男人在她身上施加的印記,更別說兩腿之間那個隱秘地帶的疼痛。
面對祁嚴,她的慌亂從來都是與秒俱增,更何況今天還是一個微微醉醺的祁嚴。她的聲音有些顫抖,試圖讓對方放自己一馬:“祁、祁嚴……我不舒服,你也喝醉了……你讓我好好休息……行不行?”
但對方壓根就不會考慮她的想法。
男人抿唇皺眉,眉宇之間的溝壑深深皺起,似乎是因為室內溫度過高而有些燥熱難耐。他將手放在襯衫脖頸處的兩顆紐扣上,想要撕開那一處的紐扣來緩解身體里的燥熱,但拉扯了兩三下也沒能將它撕爛。
人在外面行走打拼事業,衣食住行都需要十分講究。首當其沖的便是衣著外表,與人談判合作,少不了會從衣著上去打量一個人。
祁嚴向來不在意這些,但也得需要有些講究。身邊也有專門負責衣著打扮的專人和設計師為其量身定制,說得出口的大牌定制服裝他有,專門的私人手工高級定制時裝他也有。
總而之,便是衣物質量上乘,也很難被人撕爛。
他有些不悅起來,沉著臉看著很是嚇人,一五一十地將身上的襯衫脫下,露出小麥色般的健壯胸膛,強硬有力的手掌壓在女人的身上,連帶著將她的衣物也一并脫光。
她掙扎著,像一條被沖到岸上瀕死的魚,在最后關頭還做著無謂的舉動。
身下的龐然大物被從內褲里掏出來,紫黑粗壯,上面青筋盤繞,光是看一眼便讓人心神慌亂。他握著火熱的肉柱,一想到女人肉穴的溫熱緊致,便有些情不自禁起來。
龜頭頂著穴縫間來回滑動,好像在做熱身運動。
她哭也哭不出來,淚水早就流光,只剩下滿滿的恐懼。特別是在他所謂的前戲里,對未知的性愛更加絕望,有時嚎叫著罵罵咧咧,有時又溫聲細語的求對方放自己一馬。
軟的硬的,嘴皮子都吐嚕個遍。
祁嚴揉著女人的兩瓣屁股,又軟又大,手感不比胸前那兩團差,就像嬌艷欲滴的水蜜桃似得,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就是對方太鬧騰多話,吵得他耳朵有些疼,于是不耐煩地拍了一巴掌在上面:“你節約些力氣,等會有你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