龜頭分開兩瓣陰唇,輕輕地點了點陰道上的黃豆粒兒,于是身下的肉體便微微的顫抖。
他甚至都不去想對方是否能夠容納下自己的這根巨物,是否小逼里足夠濕濡,在他的經驗里,操久了一切問題便迎刃而解。
圓滾滾的龜頭懟在陰道口的位置,打算隨時進攻,火熱的觸感讓趙又歡極為不太舒服,她害怕,對于男人的那根巨物,下意識地內心恐慌。
可是這沒有一點辦法。
他屁股一沉,肉棒緩慢而又堅定的進入小逼里,如同刀刃般滑開軟嫩的穴肉疼得她叫出聲來。昨天晚上的傷還沒有好全,小逼里還是火辣辣地疼,結果今天又被對方壓在床上硬來,更加疼的厲害。
小逼里濕濡緊致,一進去便勝過人間天堂。粗大的肉棒不限于眼前的媚肉,它要直直地插進子宮口去,然后在里面肆意揮灑。
男人的粗聲在耳邊回蕩著,鼻息里的熱氣噴在她臉龐有些癢癢的不太舒服。
她下面早就被插成了一灘水,任由對方放肆。微微張開嘴,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。
下面緊得要命,抽插時都要廢很大的勁,每動一下,小逼的嫩肉便緊緊貼在肉棒的柱身上拼命吮吸著柱身,細小的電流傳到男人身上,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,這滋味堪比處女。
祁嚴操過處女,無論是自己送上門的,還是別人為了討好他送上來的女人都有一兩個是雛。
他那時候算燕城的新起之秀,皇城的勢力范圍也沒那么大,只能算一個普通的娛樂場所,于是總有些女人來這里縱情聲色,釣凱子亦或是尋樂子,都有。
他長得帥,人也玩的開,再加上是皇城的主人,很多女人便打他的注意,哪怕是一夜情也愿意。
大雞巴突然不在淺插淺入,重重的擦過陰道內壁,頂到了宮頸口,幾乎是全根沒入,然后再插出,僅留龜頭在小逼里面,兩顆卵蛋拍在女人的陰戶上啪啪作響。
比其他女人好操有什么用,那些女人比她乖巧懂事得多。還罵他斷子絕孫。
他猛地想到昨天晚上她罵自己的話,火氣頓時上漲,下身的雞巴也得了主人的一把火意,虎虎生威,在女人的小逼里肆意橫行,死命地鑿開女人的陰道,小逼火辣辣地疼。
她攥緊床單,手指泛白,咬牙也不容許自己叫出聲,偶爾抓一把男人的手臂,讓他也不好過。
他冷眼旁觀,只顧著身下的歡愉,一點都不管女人的死活。一想到斷子絕孫這話,就聯想到五年前她流掉的胎兒。但凡他兒子還活著,都院子里滿地跑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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