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皺著眉,下意識地遠離他三米遠的距離,眼睛還時不時地打量著開著的臥室門,總想著找個法子跑出去。
上一次祁嚴喝醉酒,她還記憶猶新。
暴力,粗魯,野蠻,褪去了人類的皮囊,活生生的就像一只嗜血的野獸。在性愛方面,更是殘暴至極,完全不會顧及她的感受,只死命地折騰自己想要快活。
她盯著眼前男人的一舉一動,回憶起那幕場景,仍是不自覺地感到害怕,下意識地退了一步。
黑色皮鞋輕輕地往前踩上一步,爾后立足停下,在意識到對方不斷后退的回避動作,他略微揚起嘴角,黑眸里的醉意朦朧還未散去卻完全鎖定住她的身影,硬挺高大的身軀站得筆直:“怕我?”
她實在是不愿和他多做糾纏,因為結果對她沒好處。
“你喝醉了,回你房間休息去。”
“我不。”男人薄唇輕吐,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猛然沖上前來,大掌牢牢地鉗住了女人的手腕。他像個英勇無畏的士兵,緊緊攥著自己的戰利品,目光狂妄地向世人展現著自己的威猛霸氣。
趙又歡沒想到這么突然,簡直措手不及,瞬間爆起所有的拼勁朝著門外沖去。手腕被男人攥得發疼,她死命地甩著手臂試圖掙脫男人的魔掌,但終究還是無用之舉。
男人在對付女人時,向來沒有什么格斗技巧所,全靠先天優勢的蠻力來征服對方。
祁嚴也不例外,任憑對方掙脫,仍是把持著對方的手腕不松開。到最后耐煩心到了頭,將她一把摟過來反身抱在懷里,健壯的手臂鎖住女人的身軀迫使她緊貼著自己的胸膛:“給我老實一點!”
他喝了不少酒,往日里克制的欲望便一觸即發,光是手臂摩挲著乳房感受到女人胸前的柔軟都能讓他性趣大漲。
她整個人窩在他的胸膛里,男人吐出來的氣息輕輕拂過耳邊上的絨毛,辛辣刺鼻的酒味竄進鼻尖里瞬間讓大腦漲得昏昏沉沉。
祁嚴將腦袋擱在她的頸窩處,臉龐貼在她溫熱的肌膚上,不停地嗅著來自女人身上的淡淡清香,略微有些涼意的薄唇輕輕擦拭著肩頸處的肌膚,甚至不由自主地啃咬了一口。
但床上才是他的戰場。
于是他一邊抱住女人一邊將她往床上拖。
瘋了瘋了!
她咬牙,不斷地掙脫,手肘攻擊,腳踢,甚至低頭咬對方的手臂都沒能讓他松開,在他的懷里根本就無法安分下來。
如果真被他拉到床上,恐怕又是一番絕對性的壓制根本翻不了身。渾身上下的酸痛還在告知著她昨天晚上所遭遇過的痛苦經歷,今天祁嚴喝了酒,怕是要更加殘暴兩分。
僅僅是拳打腳踢他都沒有任何反應,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思怕是只想著將她折騰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