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夫人拉著陸懷川也趕緊指認洛文遠,“沒錯!統領!民婦和世子可以作證,這詩集就是此人幫我們修的!”
江岑只當是永寧侯府的最后反撲,畢竟永寧侯府是慣會將錯誤賴在仆人身上的,有前車之鑒。
江岑也是個沒有耐心的人,大步流星的上前,扯過陸云庭的身子就朝著臉來了兩個大耳刮子,他是習武之人,也不懂得手下留情怎么寫,將陸云庭直接打得啞聲,耳朵都流出了血。
"趕緊的,帶走!”
見堂堂的侯爺都被如此對待,虞氏和兒子連忙抱作一團,痛哭起來。
可是執行的士兵卻不慣著他們毛病,推攘著,逼迫她們前行。
此時柳芙蕖更是一臉的悔恨,要是當初她聽爹的,和陸懷川和離該多好啊!
可是她也沒有機會了。
永寧侯府一家人被押入了天牢,說是陛下明日下朝之后會親自審問。
可是他們沒有任何的準備就被帶來了這天牢,連一床被褥都沒有。
現在已經入冬,早已寒冷了起來,監獄的墻壁破敗透風,寒風順著鐵窗呼呼地往里灌。
而取暖的唯有一些地上的干草。
可是這些干草上面不僅僅有一股發霉的臭味,還夾雜著許多的老鼠屎,哪里是這一屋子吃慣了錦衣玉食的人能夠接受的。
四人只好擠在一起取暖。
"芙蕖啊!你想想辦法,這詩詞一事其實懷川也是被冤枉的!那新管家有問題!”
都快到了半夜,陸云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辦法一樣,趕緊叫醒了快要睡著的柳芙蕖。
芙蕖朦朦朧朧的睜眼,就聽到公公叫她想辦法,她哇的一下哭了出來。
“兒媳能有什么辦法啊!這是你們自己辦的事!”
柳芙蕖才覺得委屈,她明明就是被連累的,那管家她又不認識,都是虞夫人和陸云庭給安排的,她此時只想不當這永寧侯府的兒媳。
陸云庭眼神微瞇,像只狡猾的老狐貍啊。
“柳芙蕖,你的弟弟不學無術,在那校場也總是惹事,至今也沒得一官半職,是個普通士兵吧!”
“有這樣的兒子,柳國公應該也很頭疼!”
陸云庭開始對著柳芙蕖循序善誘。
“你看,如果這柳江寧像陸懷川一樣能在這官場謀職,而且還是入這儲相之地的翰林院,柳國公也能更加欣慰一些吧。”
柳芙蕖瞬間警惕起來,她覺得她公公的眼神非常可怕,但此時她們幾人擠在一起她退無可退。
陸懷川此時也明白過來父親的意思。
“是啊,芙蕖,以后我就是岳父的兒子,如果國公府出一個像我這樣的姑爺,也是他們的驕傲。”
虞夫人也漸漸加入進來。
“兒媳,只要你肯救永寧侯府,之后整個侯府都是你說了算!”
于是,三更天,守衛睡得正酣,只需要一些銀兩打點,連云就被偷偷召入了天牢里面,緊接著一封信被帶去了國公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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