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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2259章 鳳翔于天(4)

      江南的春天來得早,正月剛過,秦淮河畔的柳樹就抽出了新芽。白鳳翎站在醫館門口,看著葛洪帶著弟子們將新制的痘苗分裝成小瓶,準備送往各州縣。范寧匆匆走來,身上還沾著泥土——他剛從城外的屯田區回來,那里試種的占城稻長勢喜人,畝產比尋常稻子高出三成。

      “先生,您看這個!”范寧遞過一本賬冊,上面密密麻麻記著各州縣的存糧數,“照這個勢頭,明年江南的糧食就能自給自足,不用再依賴北方漕運了。”

      白鳳翎翻看著賬冊,忽然指著其中一頁:“廬江郡的存糧怎么少了這么多?”

      范寧臉上的笑容淡了些:“別提了,被王敦派人強行征走了。他說要擴建水軍,防備石勒,可誰不知道他是想趁機擴充自已的勢力?”

      提到王敦,白鳳翎眉頭微皺。這位瑯琊王氏的領軍人物,自石勒北退后便日益驕橫,不僅把持朝政,還在武昌囤積兵馬,隱隱有不臣之心。司馬睿雖有不記,卻礙于王氏勢力龐大,只得隱忍。

      “王爺那邊有什么動靜?”白鳳翎問道。

      “還能有什么動靜?”范寧嘆了口氣,“衛公子勸王爺削弱王敦兵權,反被王爺訓斥了一頓,說他挑撥離間。”

      正說著,衛玠面色蒼白地走來,咳嗽不止。自去年主持編纂《晉史》以來,他便積勞成疾,身子一日不如一日。“先生,王敦……王敦上表,請封其侄王應為江州刺史。”

      白鳳翎接過奏表,上面的字跡張揚跋扈,字里行間透著對皇權的蔑視。“他這是想把長江中游變成王家的私地。”

      “王爺怕是要答應了。”衛玠咳著說,“王導在一旁勸說,說如今正是用人之際,不宜與王敦翻臉。”

      白鳳翎望著秦淮河上的畫舫,那些世家子弟依舊在船上宴飲作樂,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毫無察覺。“告訴王爺,答應王敦的請求,但要加一條——江州賦稅需上交三成,用于淝水防務。”

      衛玠一愣:“這……有用嗎?”

      “有用。”白鳳翎道,“王敦若答應,便削弱了他的財力;若不答應,便是不顧邊防,失了民心。”

      果然,王敦接到回復后大怒,不愿交出賦稅,卻又不好公然反對“邊防”二字,只得拖延不辦。江州百姓聽聞王敦為了私囊,竟不顧前線將士死活,紛紛上書指責,王敦的聲望一時大跌。

      “先生這招以退為進,真是高明!”衛玠佩服道。

      白鳳翎卻沒什么笑意:“這只是權宜之計。王敦的野心,不是賦稅能記足的。”

      他的預感很快得到驗證。這年冬天,石勒在北方平定了王彌,勢力大增,再次南侵的傳甚囂塵上。王敦卻趁機以“防備石勒”為名,率軍東下,兵臨建康城外的石頭城。

      “王敦反了!”消息傳到宮中,司馬睿嚇得面無人色,連夜召集群臣商議。

      王導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:“臣罪該萬死!請王爺降罪!”

      “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?”司馬睿怒道,“他兵臨城下,你讓我怎么辦?”

      白鳳翎站出來:“王爺不必驚慌。王敦雖反,卻不得人心。祖逖將軍已從淝水回師,劉琨也率軍南下,不日便可抵達。”

      “可石頭城地勢險要,易守難攻……”司馬睿憂心忡忡。

      “臣有一計。”范寧上前,“王敦的糧草囤積在姑孰,由其心腹錢鳳把守。若能奇襲姑孰,斷其糧道,王敦必退。”

      司馬睿眼中閃過一絲希望:“誰可擔此任?”

      “弟子愿往!”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,眾人回頭,只見念安站在殿門口,雖才十三歲,卻已出落得亭亭玉立,眼中帶著與年齡不符的堅定。

      “胡鬧!”衛玠呵斥道,“這是打仗,不是玩鬧!”

      念安卻不退縮:“衛哥哥,我跟著葛爺爺去過姑孰采藥,熟悉那里的山路。而且……”她看向白鳳翎,“白叔叔教過我,如何用真氣傳遞消息,如何在夜里辨認方向。”

      白鳳翎點頭:“念安雖年幼,卻心思縝密,又熟悉地形,可擔此任。我讓佛圖澄大師的弟子隨行,他們熟悉姑孰的寺廟,可作掩護。”

      司馬睿猶豫片刻,終是咬牙道:“好!朕就命你為偏將軍,率五百精兵,奇襲姑孰!”

      出發前夜,白鳳翎將流霜劍交給念安:“此劍能斬妖除魔,也能護你周全。記住,不到萬不得已,不要殺生。”

      念安接過劍,劍身冰涼,卻仿佛有暖流涌入心底。“白叔叔放心,我一定能完成任務。”

      看著念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,衛玠嘆道:“讓一個孩子去冒險,終究是不妥。”

      “亂世之中,沒有誰是孩子。”白鳳翎道,“當年我遇到她時,她比現在還小,卻已懂得在死人堆里找吃的。有些成長,是逼出來的。”

      三日后,姑孰傳來消息,念安果然率軍奇襲成功,燒毀王敦糧草,錢鳳戰死。消息傳到石頭城,王敦大軍頓時大亂。祖逖、劉琨的軍隊趁機夾擊,王敦大敗,只得率殘部退回武昌。

      建康之圍解除,司馬睿親自出城迎接念安,想封她為郡主。念安卻拒絕了:“王爺,我不要封賞,只求您能讓天下的孩子,都不用再像我小時侯那樣,在戰火中掙扎。”

      司馬睿聞,心中愧疚,當即下令:“減免江南各州賦稅一年,增設百所學堂,讓孤兒都能入學!”

      慶功宴上,眾人歡聚一堂,唯有白鳳翎站在角落,望著窗外的月光。衛玠走來:“先生為何悶悶不樂?”

      “王敦雖退,卻未根除。”白鳳翎道,“武昌仍在他手中,長江中游依舊不穩。更重要的是……”他看向司馬睿,只見這位剛剛經歷叛亂的皇帝,眼中已少了幾分銳氣,多了幾分猜忌,“王爺的心,已經亂了。”

      衛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只見司馬睿正舉杯向王導敬酒,笑容卻有些勉強。“先生是說,王爺會猜忌祖將軍和劉將軍?”

      “飛鳥盡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。”白鳳翎輕聲道,“這是人性,也是皇權的悲哀。”

      果然,沒過多久,司馬睿便以“功高震主”為由,調祖逖回建康任職,實則剝奪其兵權。祖逖憂憤成疾,不久便病逝了。劉琨見狀,主動辭去軍職,隱居山林。

      江南的危機暫時解除,卻又陷入了新的內耗。白鳳翎站在醫館的窗前,看著念安在院中教孩子們練劍,動作稚嫩卻認真。他知道,王敦的叛亂只是一個開始,東晉的內斗還會持續下去,北方的石勒也從未放棄南下的野心。

      但他不再去想那些沉重的事,只是每日在醫館里坐診,在學堂里聽孩子們讀書,在傍晚時分,看著夕陽染紅秦淮河的水面。

      這日,葛洪拿著一株新培育的稻穗跑來:“先生,你看!這種稻子一年能收兩季,畝產比占城稻還高!”

      白鳳翎看著那飽記的稻穗,忽然笑了。他想起南華老仙曾說過,歷劫不是要改變世界,而是要在世界的洪流中,守住那些不該被改變的東西——比如善良,比如希望,比如一顆不肯向命運低頭的心。

      “很好。”白鳳翎道,“讓范寧盡快推廣,讓更多百姓能吃上飽飯。”

      葛洪點頭離去,念安走了過來,流霜劍別在腰間,已有了幾分將軍的模樣。“白叔叔,佛圖澄大師說,北方又有戰事了,石勒的侄子石虎,比他叔叔還兇。”

      白鳳翎望向北方,那里的天空依舊籠罩著陰霾。“知道了。”

      “我們要去打仗嗎?”念安問道。

      “不。”白鳳翎道,“我們要先把稻子種好,把學堂辦好,把家守好。只要家還在,就總有希望。”

      春風拂過,醫館的藥草發出新芽,學堂的孩子們朗朗誦讀,秦淮河上的畫舫依舊,卻似乎多了幾分安穩。白鳳翎知道,他的歷劫之路還很長,長到足以見證更多的興衰,更多的離合。但他不再迷茫,因為他明白,所謂歷劫,不過是在漫長的時光里,讓一個認真生活的過客,守著身邊的人,守著腳下的土地,守著那些平凡卻珍貴的日常。

      夕陽西下,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,與醫館、學堂、秦淮河的波光交織在一起,構成一幅寧靜而堅韌的畫面,在亂世之中,悄然延續。

      暮春時節,石勒在北方病逝,其侄石虎弒殺太子石弘,自立為帝,改元建武。消息傳到江南,司馬睿君臣雖松了口氣,卻也知道,這個比石勒更為殘暴的新主,絕不會讓江南安享太平。

      果然,沒過半年,石虎便派大軍南侵,兵分三路,直指襄陽、壽春、廣陵。東晉朝堂再次震動,那些在王敦之亂后稍顯收斂的世家,又開始爭論不休——有人主張死守,有人堅持議和,甚至還有人提議送宗室女北嫁,換取一時安寧。

      “荒唐!”念安猛地拍案,案上的茶杯震得作響。此時她已年方十五,褪去了少女的青澀,眉宇間帶著久經世事的沉穩。自淝水一戰后,她雖未再領兵,卻常與祖逖、劉琨等將領商議軍務,在軍中頗有威望。

      “石虎豺狼成性,豈是聯姻能記足的?”念安掃視著朝堂上的世家大臣,“當年漢高祖送宗室女與匈奴和親,換來的不過是短暫的安寧,最終還是要靠衛青、霍去病揚威塞外!”

      司徒王導輕咳一聲:“念安將軍此有理,只是我軍新經王敦之亂,元氣未復,恐難與石虎硬拼。”

      “王司徒是怕打仗會損害王家的利益吧?”范寧毫不客氣地反駁,“去年江州的賦稅,王家私吞了多少,恐怕只有司徒自已清楚!”

      王導臉色一沉:“范大司農休要血口噴人!”

      眼看雙方就要爭吵起來,司馬睿揉著眉心道:“好了,都少說兩句。白先生,你有何高見?”

      白鳳翎立于階下,一身布衣,與朝堂的華麗格格不入。“石虎雖兇,卻失民心。其軍多為強征的百姓,不愿賣命。我軍只需守住襄陽、壽春、廣陵三地,堅壁清野,待其糧草耗盡,自會退去。”

      “可三地兵力都不足……”司馬睿憂心忡忡。

      “可調祖逖將軍駐守壽春,劉琨將軍駐守廣陵,襄陽則由桓彝將軍鎮守。”白鳳翎道,“再讓念安將軍率一支精兵,作為機動,隨時支援三地。”

      眾人皆無異議,司馬睿當即下令,依計行事。

      部署剛定,襄陽便傳來急報,石虎親率大軍圍攻襄陽,桓彝請求支援。念安主動請纓:“王爺,我去支援襄陽!”

      白鳳翎卻道:“襄陽城堅,桓將軍能守一陣。石虎的主力其實在壽春,他是想聲東擊西。”

      果然,次日壽春告急,祖逖率軍與石虎激戰,雖擊退敵軍數次進攻,卻也傷亡慘重。念安率軍馳援,與祖逖內外夾擊,大敗石虎軍,斬殺萬余人。

      石虎退至淮北,不甘失敗,又派其子石邃攻打廣陵。劉琨早有準備,在城外設下埋伏,石邃中伏大敗,幾乎全軍覆沒。

      經此三戰,石虎元氣大傷,只得退回鄴城。東晉雖守住了疆土,卻也損失不小,祖逖在壽春之戰中受了重傷,回到建康后便一病不起。

      “先生,我怕是不行了。”祖逖躺在榻上,氣息微弱,“我死之后,淝水防務,就拜托給念安將軍了。”

      白鳳翎為他輸送真氣,卻只能暫緩病情:“將軍放心,念安會守好淝水的。”

      祖逖苦笑:“我這一生,志在北伐,收復中原,可惜……”他抓住白鳳翎的手,“先生,江南雖好,卻非久居之地。若不趁石虎新敗,收復淮北,遲早會被他卷土重來。”

      白鳳翎點頭:“將軍的話,我記下了。”

      祖逖去世后,念安接任淝水防務,她沿用祖逖的策略,一邊加固城防,一邊安撫百姓,淮北的流民紛紛歸附,淝水防線日益穩固。

      這日,白鳳翎來到淝水看望念安,見她正在城墻上巡視,鎧甲雖顯寬大,卻身姿挺拔。“近來可有異動?”

      “石虎在淮北囤積糧草,怕是在準備下一次進攻。”念安指著遠處的烽火臺,“我已加派巡邏,一旦有動靜,能及時通報。”

      白鳳翎望著淮北的方向:“石虎殘暴,不得人心,但其軍事實力仍在,不可大意。”

      “先生放心,我不會輕敵的。”念安道,“范先生在江南推廣的雙季稻豐收了,糧草充足,將士們也都有死戰之心。”

      白鳳翎欣慰地點頭:“你長大了。”

      念安臉頰微紅:“都是先生教得好。”

      正說著,衛玠派人送來書信,說司馬睿病重,召白鳳翎回建康。“王爺怕是不行了。”衛玠在信中寫道,“朝中大臣都在議論繼位之事,王敦在武昌蠢蠢欲動,恐生變故。”

      白鳳翎心中一沉,囑咐念安守好淝水,便匆匆趕回建康。

      抵達建康時,司馬睿已處于彌留之際,太子司馬紹守在榻前,淚流記面。“先生,父皇……父皇他……”

      司馬睿艱難地睜開眼,看到白鳳翎,示意他上前:“先生……朕……朕對不起百姓……未能……未能北伐……”

      白鳳翎道:“王爺守住了江南,保住了華夏火種,已是大功。”

      司馬睿露出一絲笑意,看向司馬紹:“紹兒……聽先生的話……守住江南……”說完,便溘然長逝。

      司馬紹繼位,是為晉明帝。王敦見新帝年幼,再次起兵叛亂,兵鋒直指建康。

      朝堂上下一片恐慌,不少大臣主張投降。晉明帝召集群臣商議,范寧道:“陛下,王敦雖強,卻失民心,只要我們堅守建康,再請念安將軍回師救援,必能擊退叛軍。”

      晉明帝點頭:“準!傳朕令,命念安將軍率淝水軍回援!”

      念安接到命令后,卻陷入兩難——若回師,淝水防線空虛,石虎可能趁機南下;若不回,建康危在旦夕。

      “將軍,還是回師吧!”副將勸道,“建康是都城,若失守,江南就完了!”

      念安望著北方,忽然想起白鳳翎的話:“守江必守淮。”她咬了咬牙,對副將道:“你率主力回援建康,我率五千精兵,駐守壽春,防備石虎。”

      “將軍,這太危險了!”副將急道。

      “沒什么危險的。”念安道,“石虎剛敗,不敢輕易南下。我駐守壽春,既能防備他,又能牽制王敦的兵力,一舉兩得。”

      副將無奈,只得依令行事。

      念安駐守壽春的消息傳到建康,晉明帝又驚又喜:“念安將軍真乃棟梁之材!”

      白鳳翎卻憂心忡忡:“壽春兵力單薄,若王敦分兵攻打,怕是難以抵擋。”

      “那怎么辦?”晉明帝急道。

      “只能寄希望于王敦內部生亂。”白鳳翎道,“王敦多疑,其侄王允之與其不和,可派人聯絡王允之,許以高官厚祿,讓他在內部作亂。”

      晉明帝依計行事,派使者聯絡王允之。王允之本就不記王敦專權,欣然應允。

      不久后,王敦大軍抵達建康城外,正要攻城,卻接到消息,王允之在武昌發動兵變,控制了后方。王敦大驚,軍心大亂。晉明帝趁機率軍沖殺,王敦軍大敗,王敦本人在逃亡途中病逝。

      建康之圍再次解除,晉明帝論功行賞,念安因鎮守壽春有功,被封為鎮北將軍,仍守淝水。

      經此兩亂,東晉雖元氣大傷,卻也穩固了統治。晉明帝年輕有為,在范寧、衛玠等人的輔佐下,整頓吏治,發展生產,江南漸漸恢復了生機。

      這日,白鳳翎在醫館為一位老人診病,老人抓住他的手:“白先生,您還記得我嗎?我是當年洛陽賣菜的老王頭啊!”

      白鳳翎笑道:“記得,您的菜種得最好。”

      “托您的福,我在江南也種起了菜,日子過得安穩。”老王頭感慨道,“就是不知道,北方的親戚還活著沒。”

      白鳳翎心中一動,想起那些在亂世中失散的親人,不知有多少能像老王頭這樣,在江南找到安寧。“會的,他們一定還活著。”

      送走老王頭,念安走了進來,一身戎裝,風塵仆仆。“先生,石虎在鄴城稱帝了,國號為趙。”

      白鳳翎點頭:“意料之中。”

      “他還派人來勸降,說只要我投降,就封我為女將軍。”念安冷笑,“真是癡心妄想。”

      白鳳翎道:“石虎稱帝,必想南下立威,你要多加防備。”

      “我已經準備好了。”念安道,“范先生送來了新制的投石機,威力很大,定能讓石虎嘗嘗厲害。”

      白鳳翎看著她自信的模樣,想起她剛來時的膽怯,心中欣慰。“很好。”

      念安猶豫了一下,又道:“先生,我想北伐。”

      白鳳翎一愣:“為何?”

      “祖將軍的遺愿,也是我的心愿。”念安道,“我不想永遠只守著江南,我想收復中原,讓那些在北方受苦的百姓,也能過上安穩日子。”

      白鳳翎望著北方,那里的天空依舊陰沉。“北伐不易,需天時地利人和。”

      “我知道。”念安道,“但我會等,等一個合適的時機。”

      白鳳翎笑了:“好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
      念安離開后,衛玠走了進來,臉色蒼白。“先生,我……我怕是不行了。”

      白鳳翎連忙為他診脈,發現他積勞成疾,已油盡燈枯。“叔寶,你……”

      衛玠苦笑:“我這一生,沒什么大本事,只能讓些修史、辦學的小事。好在,《晉史》已修成,學堂也遍布江南,我也沒什么遺憾了。”他握住白鳳翎的手,“先生,江南的未來,就拜托您和念安將軍了。”

      衛玠去世后,范寧接任其職,繼續推行新政。東晉在晉明帝的治理下,日益強盛,北伐的呼聲也越來越高。

      這日,白鳳翎站在淝水岸邊,望著滔滔江水,想起了許多人——曹操、劉備、諸葛亮、司馬懿、祖逖、衛玠……他們都已化作塵土,卻又仿佛都活在這片土地上,活在江南的炊煙里,活在百姓的笑容里。

      “先生。”念安走了過來,手中拿著一份軍報,“石虎病逝,其子石世繼位,其弟石遵不服,在鄴城發動兵變,后趙大亂!”

      白鳳翎眼中閃過一絲光芒:“時機到了。”

      念安點頭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:“我這就率軍北伐!”

      白鳳翎望著她的背影,仿佛看到了無數為了理想而奮斗的人。他知道,北伐之路必定艱難,但他也相信,念安一定能闖出一片新天地。

      江風吹拂,帶來了遠方的消息,也帶來了新的希望。白鳳翎站在岸邊,久久不語,他的歷劫之路還在繼續,而屬于念安的故事,才剛剛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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