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傅寒洲來活了,虞昭同他說:“夫君,你忙你的,我去看看。”
傅寒洲點頭應好,他一走就是大半年,期間也曾寫過書信詢問御麥的種植情況,到底不如見到正主,有問有答來得詳細具體。
夫妻倆各做各的事情。
虞昭來到聚賢樓的后廚,三位大廚領著徒子徒孫們干得是熱火朝天,有一百兩一道的珍饈,也有一百文一道的家常菜。
不管是多少價錢,在這些大師傅眼中沒什么分別,同樣都得親手烹制。
要說最大的區別,那就是貴菜的傭金會高出不少,半年一結算,三位大廚半年多賺二百兩工錢,就是靠賣貴菜得來的。
不過,聚賢樓主打一個不問食客出身,只看手氣夠不夠好。
隨著聚賢樓的名氣越來越大,掌柜的既高興又無奈,只因他招待不了一窩蜂跑來用餐的數百名食客。
座無虛席,生意爆火,那是掌柜的曾經的夢想。
現如今實現了,掌柜的又開始懷念剛開始平平無奇的聚賢樓,他不用起早貪黑,從早到晚,點頭哈腰跟食客認錯道歉,口干舌燥,忙得喝不上水!
多虧聚賢樓的才子們集思廣益,掌柜的才搞出抽簽這花樣,抽中者入座,報菜名,后廚開整。
灶房里一片熱氣蒸騰的繁忙景象,虞昭站在門口看了看,步入其中檢查食材的新鮮程度。
掌勺大廚倒菜入盤的功夫,注意到悄然進來的顏如玉,頓時劍眉一簇:“這位姑娘,煩請報上名來!后廚乃聚賢樓重地,閑雜人等不得入內!”
虞昭笑了笑,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姓虞名昭!”
掌勺大廚眼珠子瞪大,比他剛處理好的蒸魚眼睛更嚇人,哆嗦半天,眼眶紅紅的: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