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范少奇的叫嚷,池少秋哀嚎了一聲:“大哥,我又不是婦產科醫生,看不了這個。”
范少奇根本就不聽他的話,強勢地拉著他從椅子上拽出來,來道司語的面前,硬要他給她看。
池少秋無奈,只好勉勉強強地將手搭在司語的手腕上,給她把脈!
我意外,池少秋還會這個啊。
過了一會兒,他擰眉:“是動了點胎氣,不過還好,問題不大,沒大事。”
范少奇這才松了口氣。
他松了口氣,我卻皺起眉,我本以為她這是裝的,是在演戲,卻不想還真動了胎氣。
池少秋總不會與她竄通來騙人,他們根本就不熟。
司語沒事,范少奇嚴肅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,“你現在怎么說?還說你沒對她做什么?”
“不是,她動了胎氣關楚丫頭什么事?”池少秋不贊同道。
范少奇卻并不解釋,只是緊緊盯著我,好像是非要問我要個說法。
我眉目清冷,眼底閃著冷艷的光:“范少奇,我從來都是明人不做暗事的,我若是真的撞了她我不會不承認,我最后再強調一次,我什么都沒做,她動了胎氣,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。”
隨著我的話,池少秋他們了然。
蘇墨攬著我的腰,站在我的身側,凜冽逼人的視線與范少奇僵持著。
徐思這個時候揚聲:“少奇,別說我潑你冷水,我還真不相信楚丫頭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,欺負一個孕婦。”
他有些陰陽怪氣,意有所指道:“倒是你家那位,我反而更加懷疑她的人品。”
司語咬著唇瓣,一副嬌柔委屈到不行的模樣,眼底噙著淚花,她拉了拉范少奇:“算了,別跟他們爭了,都是我不好,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她一下,讓自己動了胎氣。”
誰都聽得出來,她這是變相的指責,用她的嬌柔和妥協來陳述一個事實,我撞了她。
這個曾經十分舒雅有氣質的女人,從什么時候起,竟然也變得這般矯揉造作,滿腹心計了?還是,她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,只是我們誰都不曾看清過她。
徐思一聽她那話就有些上火:“嘿,你還沒完沒了了。”
可是對方是女人,又是孕婦,他也不能蹦上去打她,氣的他直瞪眼。
“徐思!”徐思的態度讓范少奇不痛快,他凌厲的叫了一句。
于是戰場調轉,從范少奇與蘇墨的僵持變成了徐思與范少奇。
徐思惱怒道:“她曾經做過什么事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本就與楚丫頭不對盤,楚丫頭害她差點進監獄,她完全有理由陷害楚丫頭。”
徐思這套說辭在范少奇那里也變成了一套利器:“你也說她們不對盤,你也說司語差點因為她而進監獄,所以我更有理由相信她看見司語沒有進去而心有不快,因此而打擊報復。”
徐思好氣又好笑:“你腦子被驢踢了吧啊!你只有你才把她當個寶。”
“少奇,別吵了,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兄弟反目。”司語再次拉了拉他的手,糾結著一張有些蒼白的小臉,十分楚楚動人。
蘇墨凝著眉:“你相信你的女人,同樣的,我也只相信我的女人,既然你非要要個說法,那就這樣吧,女人的事情我們男人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。”
他們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,蘇墨的話一出,他們就都已經了然于心,開始默契的騰地方。
看著他們空出來的場地,我皺眉,這是要打架?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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