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出他話中的意有所指,凝了凝眉,微微掃了眼范少奇的方向,我了然,他這是在說司語。
范少奇也聽出徐思的意有所指,皺眉,神色清冷:“思,今天是你生日,我不想給你找不痛快,但是你若是非要這樣的話,我不介掃了你的興。”
聽范少奇這樣說,徐思只好訕訕道:“行,算我多管閑事,既然你不高興,我也懶得說。”
聽著徐思這話,我覺得范少奇為司語應該也付出了不少,我想這跟他將司語撈出來的事情應該有關系。
飯桌上一幫公子哥,都是會鬧的主,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個小插曲而冷場。
徐思被灌了不少酒,我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熱鬧,不得不說,這幫公子哥一個個的嘴皮子功夫真的厲害,就連蘇墨也被灌了幾杯。
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正好與司語遇見,我看見她隆起的小腹,這才想起她懷孕的事情來,我擰眉,有些奇怪孩子是誰的,正走神,我與她擦肩而過。
我并沒有要與她說話的打算,便走向盥洗臺準備洗手然后離開。
卻不是她突然‘哎呦’了一聲,向我這邊倒了一下。
在這樣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我想誰都會伸出手去扶,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孕婦,我也不列外,但我剛扶住她,就被一股力道擠開了去,是范少奇。
我踉蹌了兩步,扶著身后的盥洗臺穩住身體,因為險些摔倒,我的心跳有些失了頻率,我護著自己還不太明顯的肚子,暗自松了口氣,還好沒事。
范少奇攬著司語,將她護在懷中,凌厲的視線落在我身上:“你對她做了什么?”
我有些被算計的惱火,更是頭疼,這樣的情況,沒有見證人,我怎么說得清?范少奇一看就不會站在我這邊,他又怎么會信我?
但是我依舊道:“我什么都沒做。”
范少奇不信,懷疑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,充滿了凌厲的探究。
我啞然失笑,就知道會這樣。
我清冷道:“我與她之間的確是發生過一些不快,但是我還不至于對一個孕婦出手,我還沒有惡毒到那種地步。”
“少奇,她撞的我肚子有點疼。”司語嬌柔地低語了一聲。
我的臉色很是不好看,她一個撞字,直接就給我定了罪,往我身上潑臟水。
我有些想罵娘的憤怒,但是我還是安奈住惱火格外的平靜。
“你對她做了什么。”隨著司語的話,范少奇眼神如刀的看著我,再次質問。
我冷冷道:“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,我為什么要承認?”
不想在這里與他們糾纏,浪費時間和表情,我抬腳就走,范少奇一把抓住我,“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再走。”
我怒極而笑,真是覺得莫可奈何。
我沒好氣的罵道:“范少奇,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,都不會思考問題了,不管你信不信,我還是那句話,我什么都沒對她做過,你倒是應該問問她,為什么要這樣陷害我。”
像是聽見冷笑話,范少奇冷笑著邪肆道:“司語陷害你?你覺得她會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開玩笑?來陷害你?”
我有種想要翻白眼的沖動,范少奇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,所以連帶著智商也被蒙蔽了嗎?誰告訴他,陷害就一定會有實質上的傷害,既然都是陷害了,她肯定就會有所準備,怎么可能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事?
司語倚在范少奇的懷里像是真的很疼一般,頭上都出了細密的冷汗,我擰眉,冷嘲:“你確定你是真的愛她?若是真的愛她,你難道不應該趕緊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嗎?卻還有時間在這里追究我的責任。”
隨著我的話,范少奇這才忙抱起司語回了包間。
在包間有個現成的醫生,范少奇將司語抱進去之后,就忙咋呼著叫池少秋過來給她看。
他將司語放在包間里的沙發上,讓她平躺在上面。
“少秋,給她看看,她好像動了胎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