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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八章 危局

      迫不得已。端方只得下令全軍迅速撤出太湖縣。一邊向朝廷拍發電報。一邊向黃泥港鎮開進。這里地處交通要道。向東地一條馬路可回師安慶。向西地那條馬路則可直通黃州。那是前往湖北地必經之地。湖北新軍就是從那里開來地。如果安慶地叛軍想攻擊湖北。這里是必經之地。沒有炮艦掩護。長江就是朝廷地。叛軍只能從這里走。

      前日午夜時分。湖北新軍和江蘇新軍全部抵達黃泥港。但朝廷地回電仍未過來。端方不敢擅自做主。于是不顧閱操副大臣、陸軍部右侍郎蔭昌地勸說。下令全軍在黃泥港鎮駐扎。等待朝廷明旨。端方是在害怕啊。他怕起義軍聲勢太大。裹挾秋操部隊一起造反。萬一走在半路軍隊嘩變。“辜負圣恩”是小事。丟了腦袋才是大事啊。

      如今世道變了,這底下的草民也不把朝廷命官放在眼里了,尤其是那幫叫囂排滿興漢的亂黨,更是橫行無忌,讓人膽戰心驚,他們組成的那些暗殺團、暗殺隊神出鬼沒一般,到處殺官造反——————光緒二十六年,亂黨史堅如謀炸兩廣總督德壽,光緒三十年,亂黨萬福華在上海槍擊廣西巡撫王之春,光緒三十一年,亂黨王漢在河南彰德火車站槍擊戶部侍郎鐵良,光緒三十三年,亂黨劉思復謀炸廣東水師提督李準……

      尤其讓端方心驚肉跳的是光緒三十一年秋天的那次刺殺,當時的他,作為欽命出洋“考察憲政”的五大臣之一,在鎮國公載澤的帶領下,意氣風發的在京城大前門外的火車站踏上征途,但還沒等火車啟動,一聲轟然巨響,五大臣乘坐的那節車廂就只剩下了一半,五大臣中,載澤、紹英渾身是血的被人抬下了火車,端方等人雖未重傷,卻也著實嚇得不輕。事后查明,那顆炸彈是革命黨人吳越隨身攜帶的,那吳越化裝成隨班皂吏,在內應的幫助下混上了車,本欲在火車啟動之后將炸彈投出,不料那顆炸彈過于敏感,提前爆炸,將吳越炸得粉身碎骨,若非如此的話,端方等人絕無生還之理。

      作為錦衣玉食的旗人貴胄,端方實在無法理解這些革命黨人的行為,就拿那吳越來說,他吳家本是桐城巨族,書香門第,其本人也應過科舉,也曾做過狀元夢,可就是這樣一個人,卻在庚子年后毅然投身革命,拼著死后在名字上加一個“木”字偏旁,也要反清革命,為了革命不惜舍身與朝廷命官同歸于盡……這都是什么人啊,為了排滿,連命都不要了。

      從那次刺殺事件之后,端方就落下一個毛病,聽不得鞭炮響,逢年過節放鞭炮,他總是躲在書房里,將門窗關緊,生怕那爆竹聲中飛來一顆炸彈,就連此次秋操閱兵,他也沒敢聽那炮聲,坐在點將臺上的時候,他的耳朵里是塞著棉花的。據給端方看過病的洋人醫生說,這叫“彈震癥”,最早出現于日俄戰爭時期,通常只有那些在炮擊中幸存下來的士兵才會發病,這是心病,很難根治,其實,不止端方得了彈震癥,那次出洋考察的五大臣每一個人都得了不同程度的彈震癥,迫使朝廷不得不調整了出洋考察大臣的名單,就連那些沒挨炸的官員,也都人心惶惶,疑神疑鬼,出門之前總要向家人交代一番,免得走在路上被一顆子彈或一顆炸彈干掉,來不及留下后事安排。朝廷風聲鶴唳,百官鴉雀無聲,放眼如今的大清國官場,哪個不是談虎色變?這一切,都是拜革命黨的那些死士所賜啊。

      端方以己度人,當然不會明白這些革命志士前赴后繼的真正原因,為了這個國家的崛起,為了喚醒沉睡的民眾,他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,哪怕是自己的生命,在這萬馬齊喑的時代里,唯有他們的生命之光不時的劃過漆黑的夜空,綻放出的光輝短暫,卻又是那樣的光彩奪目。

      駐蹕黃泥港鎮后,整整一天一夜,端方與蔭昌均是頭未沾枕眼未合,焦灼、彷徨的情緒讓他們無法入睡,對于朝廷中樞的反應遲鈍,他們很是不滿,但卻無可奈何,與他們一樣,兩鎮新軍官兵上上下下也是一天沒睡,由于端方疑心江蘇新軍第九鎮可能會發生騷動,因此下令收繳該鎮子彈、刺刀,尤其是炮彈,更是一顆不少的都搬到了輜重船上,并命令湖北新軍看住江蘇新軍,并將最不可靠的江蘇新軍三十三標調到南邊,讓他們靠近長江扎營,再命觀操的江北提督王士珍坐鎮營中彈壓,并從九江連夜調來幾艘炮艦,就近監視,因為該標的兵不是招募而來的,而是按照新兵制征募而來,等于是拉壯丁,所以軍心最為不穩。

      如此一來,不僅江蘇新軍群情洶洶,就連負責監視的湖北新軍也是忿忿不平,到了后來,為了穩妥起見,端方干脆將湖北新軍的子彈和炮彈也收繳了,只留下刺刀,讓他們和自己的衛隊繼續監視江蘇第九鎮。

      堂屋里一時靜得詭異,端方停止了嘆息,閉上兩眼,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,蔭昌卻仍在腦袋上撓來撓去,兩人商議了一夜,卻連作戰計劃都沒擬好,這卻怪不得旁人,只怪端方疑神疑鬼,誰也信不過,放著新軍的參謀班子不用,偏偏拉著蔭昌在這里對著地圖指指點點,蔭昌固然懂得軍事,但他又不是全才,現代戰爭,不僅僅要制訂作戰計劃,后勤、輜重、補給,諸多方面都不可忽視,這是參謀們干的事情,端方叫蔭昌一人獨攬,他卻是力不從心,想叫來幕僚商議,這才想起,兩人是來觀操,根本就沒帶幾個幕僚。

      “若是北洋第一鎮在我手上,就好辦了。”蔭昌冷不丁冒出一句話。北洋近畿陸軍第一鎮的前身是京旗常備軍,聞名天下的“北洋六鎮”之一,該鎮兵員多為旗人,而且裝備之精良,堪稱北洋新軍第一,實際上充當著禁衛軍的角色,負責看住袁世凱的北洋五鎮。

      當然,這是一句廢話,第一鎮遠在北方,又必須保衛京城,根本不可能遠調南方,要調,也只能調袁世凱的那五鎮北洋新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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