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知道了。”凌天倒也干脆,像難民一些是吧?他把自己的外套和褲子隨手撕的破破爛爛,又在泥地里就地一滾,順便弄了2塊泥,在臉上糊弄了一陣,再把頭發抓的亂七八糟。
這下,還有誰敢說凌天不像難民?
凌天的這番舉動,震的徐文力一陣無,這就是一個強者?做事那么干脆,也不在意所謂的方法?
凌天呢?當然是不在意,只要決定了去做一件自己認為有意義和目的的事兒,方法還重要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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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難民營會這么的臭,在進入難民營后,凌天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此。
一萬多人啊,擠在一片不大的地方,吃喝拉撒都很隨意,加上高強度的勞動,卻沒有衣服可換,也沒有澡可以洗,當然就會散發出這樣沖天的異味。
剛才凌天是看見一大片帳篷,進入難民營后才發現,那些帳篷算是比較好的居住地兒了,往往會擠10幾個人,中間那些破爛的小棚子,竟然就是用幾根竹竿和幾塊破布搭的。
更有甚者,直接是一個鋪蓋卷兒,露天居住,看來人被逼到了一定的境界,只要能活著,什么東西都可以拋棄。
“走,走遠點兒,別在這兒拉尿,晚上老子還要睡呢。”在跟隨徐文力行走的過程中,凌天看見一個男人正在驅趕在他的爛棚子外不遠處,隨便放水的小孩。
而那小孩兒也只是隨便拌了個鬼臉,就跑開了。
那男子好像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一樣,隨意的坐下,掏出半個看起來已經發硬的野菜團子就開始啃,邊啃還邊拿出一個變色的瓶子,狂灌著有些昏黃的涼水。
“周任兄弟,別看不慣,就這么一大片地兒,要擠那么多人,這種事也只能將就將就,還有什么辦法?出了這片地兒,誰又敢一人單獨在外面過夜呢?太危險了。”徐文力當然看見了凌天的表情,有些不自在的解釋到,畢竟他還在文明世界里生存了那么多年,還有起碼的尊嚴。
“沒什么大不了的,如果是我,只要能活著,趴在糞坑里又怎么樣?也只有活著才有希望。”凌天很認真的說到,他說的也是太實話。
“是啊,到現在一切不過是為了活著,掙扎也只是能活得稍微安心一些,尊嚴這東西挺奢侈的。”徐文力也頗有感慨的說到。
是啊,尊嚴在末世是挺奢侈,那是擁有了強大的實力才配擁有的東西,在末世的人們,早已忘記了在文明社會里,一個人該擁有怎樣的尊嚴,才能正常的活著。
反倒是現在,這種煉獄般的日子,人們卻活得無比堅強。
兩人說話間,不知不覺就到了徐文力的家,今天吃了飽飯,又玩得很快樂的文文,早就一蹦一跳的就竄進了屋,大聲喊著媽媽,媽媽了。
凌天仔細的觀察著,徐文力住的地方,說是家,不過也就是個比那些爛棚子好一些,那些大帳篷小很多的小帳篷。
不過,在這難民營,一家三口能住上這樣的地方,確實算不錯了。
“呵呵,這是我有一次,僥幸揀到一整只兇獸尸體換到的,就為了她們倆母女能住得舒服一些。”徐文力的臉上稍許有些驕傲,一邊迎著凌天進門,一邊說到。
那語氣和神情,不比在末世前,那些在京城,s城買了一套大房子的人滿足。
這也就是這個男人唯一很驕傲的地方了——一個黑暗的小帳篷。
“蕓蕓,來了貴客,把電筒打上吧,今天就別節省了啊。”進了帳篷,徐文力就吩咐到,電筒在這里也是個珍惜物品,不到關鍵時候,是不會輕易使用的。
馬上”以凌天的目力,哪兒又會在乎一支電筒的光亮,在進帳篷的一瞬間,他就把這里以及那張簡陋床上的女人打量的一清二楚。
畢竟是因為有女人的原因,帳篷內還算比較干凈,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曬干的草,在干草上,放著一張歪歪斜斜的小桌子,以及鋪著2床洗得發黃的地鋪,當然,這地鋪也就是所謂的床。
以上,就是整個帳篷內的全貌了,這就是難民營里住的還不錯的人們啊,凌天不由得一陣感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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