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力驚奇的望著凌天,面對凌天這番擲地有聲的話,有一種無法說的震驚,末世竟然會有這樣的人?是救世主?還是圣母轉世?
簡直無私的令人震驚。
凌天拍了拍手站起來,有些無奈的說到:“不要那樣看著我,你可能會以為我是個傻x,要不然就是腦子有問題。曾經我也那樣以為過自己,恨過背負在身上的東西,迷茫過。可是現在,就當我是一個傻x吧,萬事不過一句我愿意。”
徐文力呆呆的望著凌天,想說出一句否認的話來,無奈憋了半天,也說不出什么來,這樣的行為不說是在末世,就是放在末世以前也讓人很難理解的,這就是所謂的奉獻精神?還是一個人有了理想的時候,反而是一些自以為聰明的人不能夠理解的,那樣的人生反而更充實?
徐文力沒有答案。
在他看來,一個人去面對接近1000人的全副武裝的部隊,外加幾個神秘高手,無疑是一種送死的行為,自己把寶壓在他身上是正確的嗎?畢竟關乎他一家人的性命啊。
但徐文力也沒有退路,愣了很久,他才說到:“好,我帶你混進營地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凌天拍拍徐文力的肩膀,看見新煮的湯已經滾燙,2只斑鳩也烤得差不多了,就不再多說,招呼文文過來以后,三人就安靜的吃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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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這樣就行了。”凌天把他心愛的機車藏在了茂密的小樹林中,又拿了些灌木做遮掩,然后轉身對徐文力說到。
“周任兄弟,你確定你不拿一些武器?”徐文力表示對凌天這樣的空手表示不解,他明明有槍的啊?
“不用了,如果真的要和接近千人部隊戰斗,有槍又有什么用?還沒等你開槍,就已經被打成篩子了。就這樣去吧,低調些,才能知己知彼嘛。”凌天一副很光棍的樣子。
“可是周任兄弟”徐文力仍然一副很不放心的樣子,畢竟關乎到他一家的性命,他表現的很小男人,剛才那種做為一個父親的無懼,蕩然無存。
“唔,你是不放心我的實力嗎?”凌天回頭問到。
其實就是懷疑凌天的實力,可徐文力不好承認,畢竟凌天并沒有再他面前如何展現過自己的實力。
‘轟’的一聲,一顆粗壯的大樹應聲倒地了,凌天拍了拍手說到:“這下你不用懷疑什么了吧?”
說完,凌天也不理會一臉震驚的徐文力,轉身先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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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文,記得到了營地之后,關于周任叔叔的事情,什么也不要多說,什么也不要多問,知道嗎?”這次徐文力在路上第6次囑咐他的女兒了。
凌天無奈的翻了翻白眼,心想這文文的耐心還真好,每次都會認真的回答好,要是自己早就開罵了。可是,又有什么辦法?誰叫別人父女情深呢?
“快到了。”徐文力望著遠處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帳篷說到。
其實不用他說,凌天也明白快到了,畢竟那么一大片帳篷在那兒擺著呢,而且,早在2里之外的地方,凌天就聽見了隱隱約約人群發出的各種雜音了。
可是,這難民營地的氣味還真是難聞,比地下城那些村子里的味道還要難聞。
凌天有些難受的揉了揉鼻子,問到:“那么大一片帳篷,這難民營該有多少人啊?”
“一萬多人吧,因為一路上都有其它城鎮,村莊的難民陸陸續續的加入,這也是我敢放心帶你來的原因。”徐文力解釋到,現在他對凌天的實力可算是毫不懷疑了,可是凌天究竟會怎么做,會不會大鬧一場,最終連累他和他的家人,他就沒把握了。
這也是一個普通人很正常的,稍許有些自私的想法。
凌天一邊點著頭,一邊有些難受的再次揉了揉鼻子,心里想著,整整一萬多人啊,竟然被不到千人的部隊壓得死死的,這到底是人性的軟弱,還是人性的悲哀?
或者還是說,槍打出頭鳥的說法,在人們心中是那么的根深蒂固。
可這些不是現在的凌天所能改變的,沉默了一陣,他只得說到:“走吧。”
“等等,周任兄弟,你不能就這樣進去,你這樣不像爛民啊。”徐文力說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