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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怎敵他晚來瘋急 > 05

      05

      但薛瓔眼下著實不得閑深究此事,便承諾替他找爹,先將他打發回了隔壁,而后叫候在門外的羽林衛入里。

      侍衛呈上一柄劍和一支簪子。薛瓔接過,見劍確實是魏嘗的那柄,劍鞘上還殘留了不少血跡,嗅著應是狼血。

      她問:“山腳下的,是人血還是狼血?”

      “回稟殿下,是狼血。”

      “血跡形狀如何?”

      侍衛遞來一片作了幾筆畫的木簡。薛瓔看過后道:“是劍從高處墜落,將血跡沾上了草尖。”

      山腳不見靴印,血跡又是從劍上來的,也就是說,目前尚未有證據證明,魏嘗墜到了崖下。

      她想了想,繼續說:“我此前在山中流連,曾見陽面崖壁橫生有不少覆了雪的枝椏,魏公子穿繒衫,運道好些可能被纏掛住。你們一批人去山腳附近查探,一批人回頭上山找線索,另外,再去周邊城鎮打聽打聽這兩個名字。”

      她提筆在木簡上寫下魏氏父子的姓名,交給侍衛,而后捻起手邊玉簪問:“簪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
      “是有刀發現的,當時簪尾直直插在雪里,簪頭斜向東北。”

      林有刀就是經由薛瓔囑咐,帶人去山里找傅羽的那個。

      薛瓔點點頭,輕輕摩挲著玉簪,似在做什么考量。

      簪子明晃晃插在雪里,應是人為。對方極可能是在暗示,傅羽被劫擄去了東北面。

      但東北與薛瓔此行歸途截然相反,是一個叫她冒險的方向。所以插簪人不該是傅羽本人,而是那批刺客,目的便是逼她派人前去搭救,令她自身難保之下不得不分神他顧。

      這種下乘招數。

      薛瓔露出幾分譏諷笑意。傅羽確實是她絕無可能坐視不管的,但那些人哪來的自信,斷定她如今還會陷入自身難保的境地?

      她很快作出決斷,叫來傅洗塵:“你即刻啟程往東北方向,去救阿羽。”

      傅洗塵神色一斂,支著劍屈膝跪下:“微臣的職責是保護殿下。”

      “你的職責是聽我話。”

      他稍稍一震,又聽她道:“不需要你,我一樣有把握全身而退。你不肯去救,是想叫我欠你們傅家一筆人情,日后好挾恩謀個飛黃騰達?”

      傅洗塵此人忠于職守又十分執拗,薛瓔這話自然并非出自本心,而是故意說給他聽的。他聞果真松動幾分,惶恐低頭:“微臣不敢。”

      薛瓔淡笑道:“那就照我說的辦。”

      這一趟救人不會太容易,她身邊如今沒剩幾個得力的,與其派別人去,最終落得兩頭空,不如是能耐足夠的傅洗塵。

      至于她自己……

      她眨眨眼,突然道:“明日是元月初九了吧。”

      “是。”

      “那就不必再向鄰城遞送消息求援了。衛王前些天曾提起,說預備元月初九入都上貢,我借衛人車馬一用即可。”她說到這里抿嘴一笑,也不知是指誰,“她若真有本事,就來動衛軍試試。”

      傅洗塵聽懂薛瓔外之意,知她所說確是萬全之策,便替她打點好驛館周邊,向她告了個罪,當即領命趕去救傅羽。

      薛瓔歇了半宿,后半夜,捎上余下幾名羽林衛和魏遲,策馬沿野路朝衛國邊境回趕,天亮后繞行官道,朝衛王入都必經之路馳去,于午后順利攔下了衛人浩浩蕩蕩的儀仗隊伍。

      諸侯王出行,隨從眾多,百來號人騁馬開道,陣仗蜿蜒如龍,當先一名軍士見她幾個高踞馬上,攔在路口橫行霸“道”,立刻朝后豎掌示停,隨即拔劍指向薛瓔,厲聲喝問:“什么人膽敢阻攔王駕!”

      薛瓔一身便裝,頭戴寬沿笠帽,帽紗及膝,從外看,一張臉隱隱綽綽,不辨容貌。

      她打個手勢,示意身后幾名羽林衛下來見禮,然后將鞭子拋給其中一人,輕輕一躍下馬,面朝前頭那輛駟馬齊驅,朱輪青蓋的安車,含笑道:“三日不見,王上可好?”

      距離她密訪衛王宮,的確才三日。但既然是“密訪”,衛王自然不知她真實身份。

      先帝在世時,為表對眾諸侯王的親近愛重,曾設一年節習俗,即每逢除夕,便派特使攜禮下至諸侯國。當然,其實也有提醒他們“元月到了,可以來朕這兒上貢了”的意思。

      這回薛瓔微服前來,便是以一名“高”姓特使的身份。從前先帝在時,極少叫她露臉于人前,所以衛王并未見過她,一唬就中。

      不過她大費周章跑了趟衛國,被追殺來追殺去的,卻至今仍未得到半點有關簡牘的線索,倒不免懷疑起阿爹會不會是臨終說了胡話。

      她這邊正出神,安車內的人卻已辨出她聲音,在驂乘人的攙扶下移門而出,驚道:“高上使?”

      一干隨從聽聞來人身份,慌忙下馬告罪,端正分列兩排。

      朝廷特使代表圣上,就連衛王也須禮讓,更不必說這些人,眼下一個個都埋低了頭,看都不敢看薛瓔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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