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個道理讓他很挫敗,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。
再說,憑這丫頭是自己的太太,他就沒有不信她的道理。
冼靈韻心中微動,她以為姜浩然會稍稍有那么一絲懷疑,原來他這么相信她。
垂下眸子,冼靈韻看著姜浩然的手,粗糙卻很寬厚,寸寸溫熱攀升在她的手背上,讓她下意識地心安。
姜浩然問道:“感動了?”
冼靈韻沒反駁,只是用沉默回答著姜浩然的話。
姜浩然余光看向她,攥著她的大手更加的緊,心里面正感動著的冼靈韻卻突然聽他說道:“要是真感動,今晚賣些力氣。”
表情微愣,冼靈韻的眉頭肉眼可見的蹙起,心中的那片旖旎也頓時消失不見。
什么叫今晚賣些力氣?
姜浩然這個本性不改的臭流氓,她就不應該指望從他嘴里說出什么好話來。
將手抽回來,冼靈韻瞪了姜浩然一眼,隨后道:“祖父說了,這件事情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,既然是金朝儀從典當行贖出來的,那就從金朝儀和典當行開始查起。”
“這事讓副官去辦就行。”姜浩然開著車,把冼靈韻送回了家。
本來丟個東西也不算是什么大事,但這玉鐲是姜老爺子的東西,又是姜家世代傳下來的,沒道理不把事情查清楚。
冼靈韻回到別館,就徑直上了樓,然后把那盒子從保險箱里面拿出來,給姜浩然看。
姜浩然仔細瞧了半晌,說道:“這鐲子不是祖父的那一只,質地太輕,上面的金器也打磨得不夠光滑,確實是個贗品。”
到底是怎么回事?
冼靈韻左思右想,突然想到了什么,她開口道:“之前在祖父的壽辰宴會上,我在大廳等你,金朝儀見你沒在我身旁,就過來找我說話,那時候就突然有一個男人撞到我身上,我盒子沒拿穩,就掉了。你說會不會是在那個時候被調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