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浩然道:“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,這幾天我讓副官去排查一下當初參加宴會的人。”
“我懷疑是金朝儀自導自演了一出戲,當時她找我說話的時候,說不定就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,然后再趁機讓那個男人把東西調包,今天再上演這一出賊喊捉賊的把戲,想要讓你和祖父討厭我,把我趕出姜家。”
冼靈韻很認真地分析。
結合事情的前因后果,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一點。
姜浩然上前,大手罩住她的頭,說道:“我最喜歡你,不會把你趕出去,放心。”
突如其來的甜蜜語把一本正經的冼靈韻打得猝不及防,她道:“重點是這個嗎?我是在告訴你,這件事情說不定就是金朝儀在背后搗鬼,你要著重查她。”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姜浩然輕輕揉了揉她小巧的耳朵。
他的手常年握槍,有厚厚的繭子,冼靈韻耳邊發癢,差點兒就癢得笑出聲。
“別鬧了,我在跟您說正事。”冼靈韻后退一步。
雖然姜浩然沒有懷疑她,讓她心里很是觸動,但這事非同小可,她就覺得姜浩然壓根不把這事放在心上。
總是那么不正經。
“都已經說完了,讓副官去查便是,你今天好好陪我,我今天在家里吃晚飯。”姜浩然又捏了捏冼靈韻的臉。
觸及到他暗示性的目光,冼靈韻仿佛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,臉騰地一下就紅透了。
她眼神慌亂地轉了轉,說道:“我晚上還要輔導毛毛做功課。”
“那我怎么辦?”姜浩然高大的身體將冼靈韻抵在衣柜上。
每次半夜回家,冼靈韻都已經睡熟了,他早上離開的時候,冼靈韻還沒醒。
這幾日她身子還是弱,他沒舍得把她折騰醒,好不容易閑下來一天,沒道理這樣還放過冼靈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