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浩然倚在門框上,壓根不理會金朝儀,而是輕輕拍了一下冼靈韻挺翹的臀,說道:“跟她廢什么話,回家。”
金朝儀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,只能咬碎銀牙,把委屈往肚子里面咽。
冼靈韻到底給姜浩然灌了什么迷魂湯,讓姜浩然那么相信她。
不甘地看向前面兩個人離開的背影,手心幾乎被鋒利的指甲摳出了血痕。
朱佩慈面不改色地看了一眼,說道:“姜浩然原本不是這個樣子,自從冼靈韻來了,他就不曾把其他女人放在眼里。按理來講,督軍應該會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跟姜浩然結婚,可惜冼靈韻在...”
她的話只講一半,沒有說完,卻讓金朝儀恨得牙根癢癢,她大老遠從山城來滬城,就是專門為了姜浩然來的,現在因為有冼靈韻在,姜浩然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。
該死的冼靈韻。
金朝儀沒說話,只是看向冼靈韻背影的眸光,像是藏了毒一樣。
朱佩慈唇角微勾,心情不錯地離開。
......
冼靈韻和姜浩然坐進車里,是姜浩然親自開車,冼靈韻看了他一眼。
明明沒有看向冼靈韻那邊,姜浩然卻道:“有話就直說,總是偷看我干什么?”
抿著唇瓣沉默半晌,冼靈韻道:“今天葉姝桐他們過來的時候,我把祖父給我的玉鐲給他們看過,他們說別館里面的那只玉鐲是假的。可是金朝儀今天卻從當鋪里面發現真正的玉鐲...”
姜浩然目視前方,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從祖父把玉鐲給我的那天起,我從來沒有把玉鐲帶出去過,更沒有為了錢把玉鐲當掉,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查,我不會有什么怨。”
話音剛落,一只溫熱的大手覆蓋在自己手背上,她聽到姜浩然道:“我沒說不信你,你可別冤枉我,我知道你是什么人。”
要是冼靈韻真的愛財到能把祖父的寶貝賣了,那之前她為什么還要三番五次從他身邊逃走,他的財產可比那玉鐲值錢多了,也不見冼靈韻有多喜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