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稍微有些腦子的人就能想出來,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。
可被人陷害,也要有證據證明自己才行。
姜老爺子淡淡道:“我老了,沒精力摻和這種事情。然丫頭啊,雖然我信你,但你也需要給我一個解釋,若是平常的小玩意兒也就罷了,這玉鐲是姜家好幾代傳下來的,這事我不得不多問幾句。”
“祖父,我明白您的意思,玉鐲還是保存在您那里,我會給您一個交代。”
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,冼靈韻心中坦蕩,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。
金朝儀恨得牙根癢癢,冼靈韻做出這種事情,為什么姜老爺子不罰她,竟然還選擇相信她,這不合理。
冼靈韻幽冷的視線看向金朝儀,一時間,金朝儀竟然有些發怵,可仔細一想,做虧心事的人又不是她,該心虛害怕的應該是冼靈韻才對,她怕個什么。
昂起下巴,金朝儀幸災樂禍地看著冼靈韻,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么解釋。
把姜家的傳家寶典當換錢,還想穩坐姜太太的位置,簡直是癡心妄想。
片刻時間,姜老爺子已經拿著盒子起身,老人家身體還算是硬朗,但喜靜,實在是不想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姜老爺子回屋后,外面軍靴踏在地上‘噠噠’的聲音響起,轉頭一瞧,正是一身軍裝的姜浩然。
他走到冼靈韻面前,將朱佩慈和金朝儀一律歸作空氣,兀自道:“我聽副官說祖父叫你來姜公館,發生什么事情?”
冼靈韻動了動唇瓣,她還沒有說話,便聽到金朝儀道:“前些日子姜爺爺給她的那只鐲子被冼靈韻給賣了,是我花錢把鐲子贖回來的。”
姜浩然眼皮微掀,看向金朝儀,問道:“花多少錢贖回來的?”
金朝儀表情微頓,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?
“我問你花多少錢贖回來的?”姜浩然略顯不耐煩地重復了一遍。
金朝儀不知道姜浩然要干什么,她如實道:“花了四千贖回來的。”
“副官!”姜浩然叫道。
副官抬手敬禮,“少帥,您有什么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