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弟弟,我當然關心啊,難道你不關心阿允啊?”
“能一樣嗎?小允才多大,溫澤多大了,成年了吧?”祁墨卿極少愿意花時間花精力去跟一個人爭論某件事,大概是被溫酒氣慘了,他語氣有些重,還帶著幾分酸溜溜,“成年人不能自理嗎,需要你送他去醫院?”
溫酒盯著他,緩緩笑起來。
她突然踮起腳尖,湊近他道。
“祁先生,你吃醋了嗎?”
祁墨卿無語的轉身就要走。
溫酒連忙拉住他,從衣服口袋掏出兩只藥膏。
“我對祁先生也很關心的!你看,我特意去找顧醫生,給你拿的藥。”
祁墨卿扯了扯嘴角,想笑。
順路的事情而已,還特意!
是特意護著溫澤,來氣他吧!
“不需要!”
“需要的需要的,祁先生這么帥的臉怎么能留下傷痕呢。”溫酒拉起他的手就往屋里走,推著他坐到沙發上,“我親自為祁先生服務。”
看著她又是拿紙巾,又是找棉簽,殷勤的像個狗腿子。
祁墨卿不得不承認,心里是有暗爽的。
他坐著沒動,任由溫酒把藥膏抹在淤青上,用棉簽一點一點暈開。
隔得近了,他能清晰的看到她濃密如扇子般的睫毛,隨著眨眼睛的動作,一扇一扇的。
倒也有幾分可愛。
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,她把唇咬的通紅,猶如兩顆熟透的櫻桃。
叫人看著嘴饞。
溫酒當然是故意的。
勾引也是釣系中的一環。
想而不得才是最無奈,最難耐的!
看著祁墨卿微微滾動的喉結,她故意以換坐姿的方式,把兩人的距離拉的更近。
略微嘟著點唇,等人親似的。
看得祁墨卿喉口一陣發緊。
以他對溫酒的了解,這女人一定會主動撩自己。
要么以幫他上藥為借口,要他報答。
要么等會兒起身時,故意往他身上摔。
于是他抑制著內心的某些蠢蠢欲動。
按兵不動,等著她來撩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