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墨卿眉心一跳,臉色迅速沉下來。
那種事?
他做了哪種事?
有什么不滿就直接說,陰陽怪氣的做什么!
況且昨天,她不是不在乎嗎,還之鑿鑿的說相信他。
今天就為了她弟弟,還是堂的,來質疑他!
她的信任的保質期,就只有一天嗎?
祁墨卿氣極反笑。
“你不妨說說,我做了哪種事?”
“你要是沒那個心,任白薇有三頭六臂,也拿你沒辦法。”溫酒存心找茬似的,給他找不痛快。
祁墨卿利劍般的眉宇,越擰越緊。
天知道他有多冤枉!
首先,他根本就不知道,顧承約他吃飯,會有白薇在。
其次,他也沒料到白薇會這么瘋,為達目的不惜利用十幾年的好友。
最后,他醒過來了,并沒有發生什么,甚至沒看過白薇。
身體清白,眼睛也清白。
溫酒這般冤枉人,是不是有點過分?
或者說,她就是單純的為了給她堂弟開脫,故意針對他!
祁墨卿聲音也隨著冷下來。
“就算我做了什么不妥的事,也輪不到他來動手。”
“他也是一時沖動,已經知道錯了。”溫酒先禮后兵,先主動認錯,再故意甩鍋,“你為什么不解釋啊,阿澤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”
祁墨卿墨黑的瞳孔驟然一縮。
所以還是他的錯?
怪他沒解釋!
她以為他不想嗎?
但凡溫澤有點理智,聽他說一句,他也不會做出這么幼稚的事!
打架打到派出所,他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。
其實他可以不用去的,是溫澤一直纏著他不放。
民警很為難,只好讓他配合一下。
結果反倒成了他的不是!
祁墨卿咬緊后牙槽,冷冷一笑。
“你對你這個堂弟,倒是關心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