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不想撩。
她只想釣。
曾經撩他,是因為需要他。
雖然她現在也很需要他。
但經歷了這么多事她也明白了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
索性就故意釣著祁墨卿,讓他來主動。
所以溫酒,在給祁墨卿抹好藥膏后,果斷的起身,拉開距離。
又擰好藥膏蓋子,放在茶幾上,囑咐說。
“我不在的時候,祁先生記得自己涂藥,一日三次。”
祁墨卿意外的擰起眉心。
深邃的瞳孔中滿是不理解。
轉性了?
居然沒有動手動腳!
還是被他拒絕的次數太多,已經沒有了勇氣?
這么輕易的就放棄,以后怎么成大事!
祁墨卿有些無語,語氣生硬的道。
“明天去老宅給奶奶和父親掃墓,你早些。”
溫酒點頭說知道了,就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,祁墨卿雙手叉起腰,狠狠咬住了后槽牙。
走的還真是毅然決然,毫不留戀!
好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!
清晨的天,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。
清明時節雨紛紛,古人的詩,總是那么應景。
祁家有修建私人墓園,在郊區的老宅。
幾個人九點鐘出發,路上堵了會兒車,接近十一點才到。
遠遠地,溫酒就看到一座墓碑前,跪著一抹單薄的身影。
在蒙蒙細雨中,沒有撐傘。
顯得有些悲涼。
走近了才看清是白薇。
溫酒微微皺了皺眉。
祁墨卿臉上沒什么表情,眼神很冷。
反應最大的是祁允。
他手里抱著花,小臉拉的比茄子還長,咬著皓白的貝齒。
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誰允許你來的?”
白薇似乎才發覺有人來了,緩緩轉過頭。
看到祁墨卿,她臉上立馬浮現出歉疚,連忙起身退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