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”溫酒瞪著他吼,眼睛都紅了。
祁墨卿臉色冷的發黑,瞳孔里藏著死亡般的陰郁。
咬緊的后槽牙,將臉部崩出精美的線條。
起身要走的腿,在想到她是病人的那一瞬,又收了回來。
語氣明顯壓抑著怒意。
“你到底,為什么不愿吃藥?”
“我的事,用不著你操心。”溫酒雙手抵著床,勉強撐著身子,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他,“你若閑得慌,不如去醫院看看你的白秘書,她肯定,比我需要你。”
“溫酒!!”祁墨卿忍無可忍的低吼聲,像沉雷一樣滾動著,“你別不識好歹。”
“我這個不知好歹的擋箭牌,確實比不過白秘書聽話懂事,祁先生何必非在我這兒受氣!”
祁墨卿表情淪陷成一團黑暗。
無盡的風暴翻過眉目,在幽深的瞳孔里醞釀。
他是怎么都沒想到,溫酒會語出至此。
明明她,那么在意白薇的存在。
雖然她從不曾表現出來,但暗地里某些小行為,他不說,不代表他不知道。
因為理解占有欲作祟,所以只要她不過分,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與他結婚的初心,確實是為了保護白薇不被為難。
然而在這日益相處中。
她的熱情,讓他動了心。
他不覺得承認喜歡她,是一件難堪的事。
喜歡就是喜歡,他從不掩飾。
可他想知道,她的熱情究竟有幾分是真心?
或者說,她所有的蓄意親密,不過是報復他當初的一句交易關系!
祁墨卿自嘲的笑了笑。
原以為的兩情相悅。
終究只是他,一廂情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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