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步奔過去,不顧藤蔓上全是刺,徒手去扯。
一雙骨骼分明的大手,被扎的血肉模糊。
他絲毫顧不上,小心的把溫酒從地上抱起來。
溫酒也不知是痛麻木了,還是冷到沒知覺了,被祁墨卿抱在懷里,都沒什么反應。
回去的途中,她一直想睡覺。
卻掐著掌心,提醒自己不能睡。
睡了會感冒。
會被祁墨卿送到醫院打吊針。
會抽血檢查,懷孕的事就瞞不住了。
溫酒心里一遍一遍念著寶寶,用意念強撐著。
為避免祁墨卿直接送她去醫療室,在車子開進公館時,溫酒說冷,要換衣服。
祁墨卿自然也不會,讓她濕著衣服去打吊針。
回謹苑的路上,他給顧承打電話,讓他拿藥過來。
口服的,外敷的,注射的,一個都不能少。
溫酒根本沒精力去阻止他。
她太痛了,太困了,整個人頭重腳輕的。
就連洗澡換衣服,都是祁墨卿幫的忙。
溫酒半躺在枕頭上,看著床頭裝滿藥水的吊瓶,又怕又急。
她不能打吊針。
藥是孕婦的禁忌品,是萬萬不能碰的。
可是,她怕祁墨卿非要給她打吊針。
如果他用強,她現在這幅站都站不穩的虛弱樣兒,鐵定是反抗不了的。
“我不想打吊針。”溫酒強撐著精神,抗議的把兩只手藏在被子底下,不肯拿出來。
“不行,你體溫偏高,不用藥會越來越嚴重,引發高燒。”祁墨卿語氣很堅定,這次說什么都不能由著她胡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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