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祁允死了,就是整個祁家的事。
到時候,她和唐子明一個都跑不掉!
“我帶人去找他們,你趕緊去山上。”白薇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卻沒有立即離開,始終站在遠處的隱秘位置,盯著小路出口。
直到親眼看著唐子明上山,她才叫上老師,假裝四處尋找,其實是引著人往唐子明藏人的石洞去。
大雨嘩嘩啦啦落下來時,溫酒等的救援還沒到。
她害怕淋雨感冒,強忍著腳上的痛,從地上站起來,想找一個能避雨的地方。
一起身,就看到一個戴著口罩,手拿木棍的男人,疾步往山上走。
步子很快,卻不穩。
明顯是山路走的不習慣。
那么他可能,并不是村民。
溫酒心里頓時泛起不安感,直覺告訴她來者不善。
她轉頭四處看了看,沒有能用的藏身地。
只有幾處茂密的荊棘叢。
猶豫了兩秒,她拖著劇痛的腳,一拐一跳的挪到最茂盛的荊棘叢旁。
迅速地脫下外套裹在頭上,拉長衣袖包住手,忍著被荊棘扎的痛,扒開藤蔓鉆進去。
腳上的鐵夾子總是被藤蔓勾住,痛得她渾身無力,心都在發抖。
卻還是艱難的抬起手,把藤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。
趴在荊棘叢生的地上,任由冰涼的雨水砸在身上,她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從藤蔓的縫隙中,隱約看到有人走過來。
她緊張的攥緊衣服,明知雨聲會蓋住一切,她依然屏住呼吸。
仿佛自己的呼吸,都會給對方提供尋找的訊號。
唐子明拿著木棍,面無表情的四處打量,一雙陰冷的眼睛如鬼魅般嚇人。
白薇說過溫酒沒有走,那么她就一定在這里。
他一步一步,走向溫酒藏身的荊棘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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