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從右腳上,迅速蔓延至全身。
溫酒額上泛起細密的冷汗。
低頭一看,右腳被一個加固板的鐵夾子死死夾住。
稍稍動一下,就是錐心的痛。
溫酒咬緊牙,暗罵自己倒霉蛋。
也顧不得痛,防備的觀察著周圍。
確保沒有危險存在后,才徹底松一口氣。
她用雙手撐地,調整姿勢坐在草叢里,試圖扳開鐵夾子。
奈何鐵夾子夾的太緊,她用盡力氣也沒有半點松動的跡象。
反而把腳弄得一陣陣抽筋的痛。
溫酒無奈,只好給祁墨卿打電話求助。
春雨,總是說來就來。
原本陽光明媚的天,忽然就變得烏云密布。
大風呼呼地刮。
白薇簡直要被氣死了。
她一直遠遠地望著小路出口,看到老師和村民都下來了,唐子明卻遲遲沒有來!
“你在搞什么名堂,能不能速度點?再不去祁墨卿就該去了。”她在電話里,壓著聲音吼。
鐵夾子是她讓村民故意放的。
可她也不確定,溫酒一定會被困住。
而且就算她被困住了,也會給祁墨卿打電話。
如果祁墨卿趕在唐子明之前上了山,她的一切計劃就白瞎了。
“那個小東西跟狗似的,抓著我又咬又叫。”唐子明趕時間,跑的氣喘吁吁。
他也沒想到,祁允會半途醒來,差點咬掉了他的耳朵。
若不是白薇交代過,不能動祁允。
他非得摔死祁允不可。
白薇雖然恨極了祁允,巴不得他和溫酒一起死,但絕對不能是今天。
溫酒終究只是嫁到祁家去的,她死了,只有祁墨卿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