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可欣本能的尖叫,然而一張嘴,就猛地吃了一口水。
她嗆得忍不住咳嗽,卻吃進去更多的水,嚇得連忙屏住呼吸閉上嘴,難受的用手拍打著水面。
溫酒沒理會,掐著時間確定她撐不住了,才把她從水中拉出來。
突然呼吸到新鮮空氣,陳可欣像條瀕死的魚重回水中,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,一邊呼吸一邊劇烈咳嗽。
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似的。
“怎么樣,想清楚了嗎?”溫酒淡淡的問。
陳可欣并不作答,只是不停的咳。
溫酒也不跟她啰嗦,一用力又把她的頭摁進水中。
陳可欣費力掙扎,本就有傷在身,又處于下風,完全掙不開她的手。
反而因為反抗引得屁股上的傷一陣撕心裂肺的痛,她無助的張口尖叫,冷不防的又吃了幾口水。
溫酒將她拉起來,冷冷開口。
“想說了,就吱個聲。”
待她歇了幾秒,又將她摁入水中。
摁個幾十秒鐘再拉出來,讓她呼吸兩口氣,再繼續摁下去。
如此反復。
她承認,此時此刻的自己,完全就是個變態。
但如果管用,她不在乎做個變態。
疼痛或許可以忍,但生不如死的滋味,不是特意訓練出來的特工間諜,是忍不了的!
“你到底想要我說什么啊?”趁著被拉出水的空擋,陳可欣抖著聲音問。
“事情是不是白薇讓你做的?”溫酒直接挑明。
陳可欣整個人都在抖,還沒有從嗆水的痛苦中緩過勁來。
她哆嗦著不說話,不承認,也不否認。
是真的怕了,窒息的難受遠比打板子的痛更令人恐懼。
“你在爺爺面前不說,是因為你沒有證據吧!白薇若咬死不認,就不會有人相信你的話。”溫酒唯一能想到的,就只有這個可能性。
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陳可欣只能棄卒保車。
她自己認下,既保住了白薇,又能讓白薇欠她一個人情。
不能兩全時,這是最好的結果。
陳可欣仿佛聽不見她的話,麻木的一動不動。
溫酒消耗著僅剩的耐心。
“他們不信你,不代表我不信,只要你說得合理,我會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