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和屈辱迫使陳可欣掙扎起來,使勁的晃著肩膀想要掙脫她的手。
但她每動一下,溫酒就更用力一分。
陳可欣只覺得脖子兩側的筋脈都要被她生生捏斷,痛的快要不能呼吸。
“溫酒,你放開我。”她張著嘴,艱難的說道。
“能好好說話了嗎?”溫酒幽冷的語氣中帶著威脅,說話間又是用力一掐。
“痛痛痛,痛啊,你松手,有話好好說。”感覺再不松口就要被她活生生的掐死,陳可欣不得不低頭。
溫酒緩緩松開手,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陳可欣雙臂失力,撐起的上身跌回床上,用手揉著被捏的極痛的后頸。
溫酒等了片刻不見她說話,有些不耐煩了。
她可沒時間跟她耗!
得在祁美玲回來之前,從她嘴里挖出點東西。
“我去趟洗手間,你好好想想,究竟是誰給你出的注意。”
看著她起身走向浴室的背影,陳可欣眼里泛起惡毒的光。
她吃力的撐起上半身,想拿手機打電話,卻怎么也找不到手機去哪兒了。
明明剛才就放在枕頭邊上的!
她找遍了目能所見、手能所及的地方,完全沒有手機的影子。
沒辦法,她只能拖著腰下撕裂的疼痛,小心翼翼的往床邊移,試圖下床開門喊保姆。
可她高估了自己。
赤腳踩在地上,剛一用力,疼痛就像電流般瞬間竄遍全身。
她雙腿一軟,摔了下去,下巴磕在地面上,痛得她面部表情都扭曲起來。
溫酒聞聲從洗手間出來,見她趴在地上,心知肚明她想做什么。
“怎么了這是?”話語中帶著幾分擔心,卻并沒有伸手去扶她的意思。
“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手機?”從趴在床上到趴在地上,陳可欣的處境越來越難堪,氣急的臉紅脖子粗。
“哦,是我拿的。”溫酒從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機,輕輕晃了晃。
她就知道她不會輕易的說出白薇,畢竟是連挨板子都不招供的人。
所以剛才掐她后頸時,順勢拿走了她的手機,斷了她求助的后路。
溫酒走上前蹲在陳可欣身邊,輕聲的問:“想好怎么告訴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