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墨卿眉端一跳,明顯的有些抗拒。
剛才喊她阿酒,只是覺得這個稱呼比較合適,并沒有別的意思。
現在要他無緣無故的喊,奇怪又尷尬,他做不到!
“別鬧,我還有個會要開。”他握住溫酒的手腕,并沒有像往日那樣扯開她,多出幾分耐心。
“哎呀,你叫一聲我聽聽嘛!”溫酒晃了晃胳膊,頗有些撒嬌的意味。
“聽話,松手。”或許祁墨卿自己都沒發覺,不知何時起,他已經不排斥溫酒摟他脖子了。
甚至還能分出幾分心思,來哄她。
溫酒抿抿唇,悻悻地松了手,還不忘說一句小氣鬼。
祁墨卿精致如畫的臉上,透出幾分無奈,囑咐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。
溫酒拿了個小毯子,在沙發上躺下來。
她想不明白,陳可欣為什么要自己認下這個罪!
要知道五十板子,最輕的結果也是殘廢,她寧可殘廢也不愿供出白薇,為什么?
難道白薇真的沒有參與?
看來她還得,再去一趟陳家,從陳可欣嘴里撬出點兒東西來!
午飯過后,溫酒先睡了個覺,醒來的時候三點多。
她打開某團,訂了束花,以祁墨卿的名義送到陳可欣家里。
表面上是祁墨卿的慰問,實際上是想打探祁美玲有沒有在家。
待外賣員接單后,她給外賣員打去電話,囑咐他必須要祁美玲本人簽收。
溫酒注意著訂單狀態,幾分鐘后,接到外賣員告知祁美玲沒在家的消息。
她讓外賣員把花交給保姆,便開車去了陳家。
家里只有保姆在,溫酒說明來意后,保姆見她一個女孩子,又提著水果,便也沒多想,直接讓她進了屋,還貼心的把她帶到二樓陳可欣的房間。
溫酒道了謝,進入房間后,順手反鎖了門。
陳可欣趴在床上,聞聲轉頭看過去,瞬間火冒三丈。
“你來做什么?趕緊給我滾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