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兩秒不見她有反應,溫酒再一次將她的腦袋摁入水中。
窒息感洶涌襲來,陳可欣猛烈的拍打著水面,比任何一次都激烈。
溫酒卻沒理,摁住她的腦袋捂夠了,才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拉起來。
“是她,是她非要讓人侮辱你的。”陳可欣尖利的爪牙全被一缸水磨平,顫抖著說道,“另外五十萬也是她給的,所有事情都是她計劃的,你搶她男人,她就要你命。”
是啊,誰都沒有證據證明白薇參與過,承認了也無妨。
溫酒能拿白薇怎么樣呢?
“就她一個人嗎,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過?”
“沒有了。”陳可欣搖頭,用雙手僅有的力氣扒著浴缸邊緣,防止自己坐到地上。
“早說嘛,就不必受這樣的罪了,是不是?”溫酒惋惜的捋了捋她被水浸濕的頭發,拿了干毛巾幫她擦。
扶著她起身時,才看見她淡黃色的睡裙,被血染紅了一大片。
想來是本就沒有愈合的傷口,撕裂的更大了。
溫酒摻著陳可欣回到床上,找了條干凈的睡裙給她。
“做人呢,耿直是沒有錯的,但人心險惡,凡是要留個證據才好,你最好找個機會,套套白薇的話。”溫酒把她的手機放在枕頭邊,暗示之意格外明顯,“比如,錄音。”
陳可欣沒有反應的趴在床上,臉色慘白如紙,雙手死死攥著被褥。
溫酒也沒做過多的停留,直接離開了。
次日中午。
溫酒知道食堂幾點鐘給總裁辦送午餐,掐著時間點去到祁墨卿辦公室。
倒不是去蹭飯,而是試探白薇。
“祁先生,我們去看看可欣吧!”溫酒急匆匆的走進辦公室,正巧白薇給祁墨卿拿午餐還沒出去。
從她身邊走過時,溫酒眼里多了幾分冷冽。
走到辦公桌旁,她略顯著急的道:“我剛剛給姑姑打電話,她說可欣昨晚發燒了,一晚上都在說胡話。”
白薇聽得手指一緊。
發燒說胡話?
可別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話!
“她自找的。”祁墨卿語冷淡,甚至面上多出幾分不解。
陳可欣如此作惡多端,還去關心她做什么!
閑得慌嗎?
“我們去看看吧,別讓姑姑心里怨我們。”溫酒走過去拉起祁墨卿,走至白薇身邊時,看向她問,“白秘書,你要一起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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