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是溫家親生的孩子,但母親打小就不喜歡她,她跟撿來的沒什么區別。
很多時候,很多決定,尤其是上個十年里,她和祁墨卿的婚事,都是身不由己。
“你放心,只有你所屬實,我不會為難你,更不會讓人傷害你弟弟。”溫酒淡淡說完,與祁墨卿一起離開了倉庫。
直到回了家,她都一直愁眉不展的,情緒也不太高。
祁墨卿讓陳姨把晚餐送到樓上房間來,溫酒沒什么胃口,隨便吃了點。
剛吃完飯,時舟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鄒盈盈所說基本能對上,她確實有個年僅十九歲的弟弟在4s店工作,期間無故被辭退過兩次,沒隔幾天又被叫去上班。
時舟找到負責人問起原因,負責人說是有人給他錢,讓他這么做的。
而陳可欣的銀行賬戶,在上周六,有五十萬的取款。
如果一百萬都是她出的,那么另外五十萬從何而來,不得而知。
祁墨卿平靜地掛了電話。
陳可欣一次次的刷新他的認知,他已無話可說。
見溫酒依舊安安靜靜沒有任何波動,他心里總不是滋味。
“你放心,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,就算陳可欣是祁家的外甥女,犯了錯也必須受到懲罰。”
“嗯。”溫酒點頭。
“她做出這種罔顧人倫的事,得讓爺爺和姑姑知道,如果你愿意,把這件事交給爺爺處理如何?爺爺向來大公無私,不會偏袒誰。”
“好。”溫酒也知道,他們不能自己審陳可欣。
弄不好被所有人埋怨。
倒不如敞開了說,或許迫于壓力下,陳可欣還能吐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。
“你先休息會兒,我去趟陳家。”
“別去。”溫酒拉住他的手,輕聲說道,“我們只有鄒盈盈的口供,沒有實質性證據,你去質問她,她不會承認的,可能還會鬧得所有人不得安寧。”
祁墨卿微微蹙起眉。
他與陳可欣雖為表兄妹,實際接觸的非常少,并不了解她。
不過以她最近的劣跡來看,確實不是什么好人。
但要從她嘴里撬出點什么信息,他還是有辦法的。
“我有個辦法,能讓她自投羅網,不打自招。”溫酒看著他,目光清冷幽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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