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就知道!
幕后大boss不會這么輕易的浮出水面,需要她去一層一層的剝絲抽繭。
只是步驟到了陳可欣這里,繼續往下查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。
陳可欣終究是祁家的外孫女,她不可能用對待外人的手段去對待她。
不然就會,有理也變成無理了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可欣怎么會做這種事?”溫酒故作震驚,呵斥道。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自從上次設計比賽后,她對你就一直懷恨在心,總說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你。”鄒盈盈哭訴,“上次冤枉你偷項鏈,也是她讓我做的,縱使我心里再不情愿,也不得不做啊!”
溫酒似信非信的站起身,轉頭看向祁墨卿。
他表情淪陷一團黑暗,黑壓壓的烏云翻過他眉目,憤怒在眼底蒸騰蔓延,火燒燎原之勢,恐怖極了。
他是真沒想到,陳可欣還有這等本事。
以前那些陷害和針對,都是鬧著玩呢!
“時舟,去核實。”祁墨卿聲音冰冷,幽暗的眼神如藏著利刃,陰森寒冽。
時舟也是沒料到,查來查去居然查到自家人。
這就有些棘手了。
“我弟弟在濱湖路的奔馳4s店上班,麻煩你要保護他的安全。”看著時舟離開的背影,鄒盈盈大聲喊道。
一邊喊一邊哭,完全忘了眼淚流過傷口的疼痛。
也不知道這撕心裂肺,是絕望的深淵,還是希望的重生。
祁墨卿看著溫酒,她清秀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,眼眸垂的低低地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知道她對陳可欣向來寬容,忽地聽到這樣的事,心里不知有多大的震撼。
若她現在吵著鬧著要去質問陳可欣,倒也正常。
而這樣的沉默不語,實在令人擔心。
“我們先回去。”祁墨卿握住她的手,聲音溫和下來。
溫酒輕微點點頭。
鄒盈盈也不知道她信了自己沒有,見她要走,連忙跪著爬到她腳邊。
“溫酒,溫酒你相信我,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救救我,救救我弟弟,求你了,我求求你了。”她邊說就邊磕起了頭,額頭砸在水泥地面上,發出咚咚咚的響聲。
寄人籬下,身不由己。
溫酒從小就知道這是種什么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