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墨卿本不想再讓她費心勞神。
她看著,太疲憊了,需要好好休息。
但她想參與,他也只能尊重她,輕輕握了握她的手,聲音沉沉入耳。
“嗯,你說。”
“明天早上你給可欣打電話,就說有事讓她去一趟你辦公室,我在必經之地把鄒盈盈被抓的消息透露給她,并讓她錯誤的以為我要劫走鄒盈盈嚴刑逼供,如果她心虛怕鄒盈盈說出些什么,必會有所行動,到時候讓時助理配合,定能抓個人贓并獲。”
祁墨卿認可的輕微點一點頭。
“好,我會提前跟時舟打好招呼。”
溫酒沉默著沒再說話。
見她始終興致怏怏,祁墨卿抬手,修長的手指撫過她額頭。
傷口尚在結疤,橢圓形狀并不是很大,卻像刺一樣扎在祁墨卿心里。
每呼吸一下,都是難受。
“怎么了,是在擔心什么嗎?”輕輕將她耳畔的一縷碎發拂在耳后,深邃的眸子如綴滿了星辰。
溫酒搖搖頭。
抬眸看向他時,眼神有些復雜,握住他的手扒弄著手指,遲疑著開口道。
“祁先生,其他任何事我都可以不計較,但這件事,絕對不行,萬一鬧得一發不可收拾,希望你能理解我。”
“傻不傻?”祁墨卿笑,薄唇揚起一道優美的弧度,“不是說過了,對敵人寬容,就是對自己殘忍,無論這個敵人是誰。”
溫酒看著他,望進他如宇宙浩瀚的眼底,是那樣的寬廣、遼闊。
一時無,她微微傾身過去,靠在他懷里。
祁墨卿身體驀地一僵,而后緩緩抬起手,輕輕抱住她。
這一夜的風,格外溫柔。
早上溫酒到公司,與祁墨卿電話聯系好,按計劃進行。
陳可欣接到祁墨卿的電話,頗為驚訝,換做以前,她一定高高興興地立馬就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