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身讓保鏢去準備工具。
溫酒回頭看向歹徒,除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疼痛以外,依舊沒有任何要招供的意思。
仿佛她剛才那些話,都是跟他鬧著玩的。
溫酒緩步走近,看著歹徒輕輕一笑:“不要以為我在嚇唬你,我說到做到。”
“沒有什么指使者,都是我自己見色起意,有本事你就殺了我。”歹徒底氣十足的叫喚。
與他做買賣的人交代過,萬一被抓,絕對什么都不能說。
說了雙方都會死。
而不說,頂多被送到警局,到時候對方會有辦法救他出去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對方只是為了封他的口。
進了這倉庫,說與不說,都是死路一條。
“我殺你做什么?殺了你多沒意思啊!”溫酒輕淡的語氣猶如在說一件無關要緊的事,卻在歪頭一笑的瞬間,眼里泛起陰霾,“斷手斷腳之痛,拔舌挖眼之苦,我會讓你一個一個的好好享受。”
“你以為我怕你嗎?有什么手段你盡管來。”歹徒終于有了點情緒,跪起身齜牙咧嘴的咆哮。
被保鏢一腳踹倒在地:“老實點!”
“他的手碰過我,就先砍了他的手。”溫酒聲音冷下來,眼神冰冷的看著地上的歹徒。
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血腥場面,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。
時舟雖尊敬溫酒,可他到底是祁墨卿手底下的人,下意識的看向一直坐在沙發上的總裁大人,征求意見。
“聽她的。”祁墨卿沉聲回道。
起身走至溫酒身前,輕輕將她攬入懷中。
以擁抱的姿勢,用雙手捂住她耳朵,拿身體擋住她視線,語意沉沉:“別臟了眼。”
溫酒的心,瞬間暖的要融化。
原以為她這些手段,多少會讓祁墨卿震驚,甚至覺得她蛇蝎心腸。
卻不想得他如此呵護。
她笑著抬手,抱住男人碩壯的腰身。
祁墨卿眼神示意時舟動手,時舟拿著刀便朝歹徒走過去。
歹徒見他們來真的,這才慌張起來,蹬著腿往后退:“你們……你們別亂來,敢動我,我背后勢力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手拿出吧你!”一個保鏢踩在他胸口,另一個保鏢割開綁在他手上的繩子,將他兩只手折疊在一起死死踩住。
歹徒拼命掙扎,卻動彈不得。
眼睜睜的看著時舟手起刀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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