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落進他懷里,不著一絲。
貼著他結實的胸膛,隔著衣服,她都能清晰的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。
一下一下的,刺激著她體內激素增生,某些想法蠢蠢欲動。
祁墨卿抱著她,身體逐漸僵硬,嗅覺被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一點一點占據。
世間萬物仿佛都消失了般,他看到的,觸到的,嗅到的,全都只有她。
無論是清淺的呼吸,還是手心溫軟的觸感,都帶著致命的危險,拉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淵。
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,祁墨卿反條件的推開她。
然而這一推開,更是看了個透透徹徹。
妙曼的身形多之一分則嫌腴,少之一分則清瘦,哪哪都漂亮的恰到好處。
祁墨卿只覺得全身氣血都在往一處涌,口干舌燥的喉嚨發癢。
溫酒見他身體繃得僵直,臉部輪廓拉出精美的線條,心里暗暗發笑。
想不到吧,堂堂祁氏集團的總裁,無數女人追捧的夢中情人,竟然是個純情小男生。
她蹲身撿起浴巾,重新裹回身上。
若是今晚沒有發生歹徒的事,此刻這種情況,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撲到祁墨卿。
然而現在,她有心無力。
早在回來路上,她就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,估計是跟歹徒搏斗的時候動了胎氣。
可不敢再有什么激烈運動。
再及不可破,也不能拿寶寶去賭。
“祁先生幫我傷口涂藥吧!”溫酒出聲打破寧靜,拿過換下的臟衣服,以不經意的拿法擋在胸口,走出了浴室。
去衣帽間換睡衣,在經過墻上的攝像頭時,她隨手將臟衣服掛在掛衣架上,將攝像頭擋了個嚴嚴實實。
祁墨卿找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,她尋了舒服的姿勢躺著,把腦袋枕在祁墨卿腿上,任由男人修長的手指一下接一下穿插在發絲間,像一個又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她心口。
愜意的讓她想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