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還有事情沒完成,又強撐起精神。
吹干頭發,祁墨卿給她后腦勺涂了藥,又小心翼翼的包扎好掌心的傷。
“還有哪里不舒服嗎?”
其實溫酒腳也挺疼的。
光著腳走那么遠,又被樹林里的雜草樹枝劃過,應該有不少小口子。
但她沒說。
總覺得讓祁墨卿握著她的腳翻來覆去的檢查,有點詭異。
“沒有了。”
祁墨卿仔細的看著她,腦中突然閃過剛才撞見的一片雪色中,似乎有一朵不養眼的紫羅蘭。
瞧著不像紋身,倒有點像傷痕。
于是他直接伸手去掀溫酒的睡裙。
大概是他舉動太大膽,給溫酒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的一把拉下裙子。
兩個人的手交疊在一起,眼神就對上了。
見她一臉的驚嚇和不可置信,祁墨卿唇角勾起一個優美的弧度,帶著幾分戲謔。
“之前不是挺大膽的,這時候害羞了?”
也不算害羞!就是平日里碰他一下,他都拒絕的要死。
這會兒主動撩她裙子,她實在是,受寵若驚。
而且今晚她并不想。
以她現在的狀態,肯定承受不住祁墨卿的食髓知味。
“改天好不好?今天我有點累了。”擔心拒絕的太直接傷到祁墨卿自尊心,溫酒抿著唇,含羞帶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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