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墨卿,剛才那歹徒嚇人著呢,若不是我和然然回家路過這里,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!幸得酒酒沒出什么意外,不然可怎么辦呀。”周秀琴連忙湊過來,試圖在權利滔天的女婿面前刷好感。
話里話外都是我們冒險救了溫酒,你可要好好報答我們。
那副嘴臉就差直接開口要錢要權了。
溫酒簡直想不明白,這世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母親存在。
說她不配為人母,可她對溫然又是格外寵愛。
明明她和溫然,是一起出生的雙胞胎。
為什么母親對她,就如此的厭惡。
若不是知道父親向來對家庭負責,從未跟外面的女人有過糾纏,溫酒都要懷疑,自己是不是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女,才讓母親如此憎恨。
她渾身痛的難受,不想繼續在這兒浪費時間,輕輕靠在祁墨卿肩上:“我們回去吧!”
“好。”祁墨卿抱著她就走。
“姐夫……”溫然想跟上去,祁允一個側身擋在她面前。
雙手叉著腰,兇惡惡的咬著牙:“不要纏著我大哥哥!我嫂嫂受傷了,你沒看見嗎?”
溫然被兇的無以對,不甘心的瞪著祁墨卿離去的背影。
“小允,走了。”祁墨卿喊他,待他跑到身邊,又才說,“發定位給時舟,讓他過來接我們。”
“嗯。”祁允應著,熟練的操作起來。
三個人走了很遠,樹林里的兩個人都還沒動。
周秀琴拉著溫然走,溫然又恨又氣的踢著地上的麥冬草。
“好了,先回去。”
“媽,祁墨卿根本就不是殘廢,他耍我們呢!”
周秀琴也氣。
想到當初在酒店見到溫酒滿身痕跡的模樣,她就應該懷疑的。
但現在事已成定局,后悔也晚了。
只能先按兵不動,再見機行事。
“等會回去了,你把今晚這事美化一下說給你爸爸聽,讓你爸爸給溫酒打電話,叫他兩明天回來一趟,你自己把握機會。”
溫然這才消了點氣,心里盤算著明天怎么勾引祁墨卿。
一定要在他心里留個好印象。
……
上了車,祁墨卿還一直抱著溫酒,也沒有要放下她的意思。
在明亮的燈光下,他才看清溫酒此刻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