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酒抿著唇,顯得有些難為情。
原本她都想好了,如果祁墨卿問起她退婚的理由,她就用外界傳聞他腿疾一事。
哪能想到他在房里又走又站又踹的,搞的她都沒辦法睜眼說瞎話了。
只好用懷疑的口吻問:“他們……他們說你有腿疾,是真的嗎?”
還真是現實啊!
祁墨卿直接給氣笑了。
且不說他根本沒有腿疾。
就算他真的有,他的錢,他的顏,不夠她心動嗎?
居然偏信謠他有腿疾,就想方設法的非要退婚!
她到底是蠢呢,還是單純呢?
祁墨卿也是一下子沒了脾氣。
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“只是這樣?”也不明確回答她,反問道,“如果我,不愿意呢?”
溫酒一驚,睜圓了眼睛,滿是意外和疑惑。
她急了,手腳有些不受控制。
一邊問為什么,一邊朝著男人走過去。
沙發的周邊鋪著毛絨地毯,溫酒太著急沒注意腳下,不小心勾起了地毯的邊角,絆到了腳,她一個趔趄往前撲了過去。
意外來得太快,祁墨卿根本沒時間躲開。
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,就感覺一團柔軟帶著重力摔在了身上。
他身體略微一僵。
溫酒雖是故意摔的,試探他對肢體接觸的容忍度,可真正這樣子坐在他腿上,她一下就被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質香調吸引了。
苦的,澀的,清冽的,是祁墨卿喜歡且常用的香水。
但他周身的氣息與這香調并不符合。
冷,寒冬的冰雪一樣冷。
溫酒撓撓臉,尷尬的笑了笑:“我……沒有壓疼你吧?”
“投懷送抱的女人,我沒興趣。”祁墨卿并沒看她,聲音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