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那一身氣息還要冷。
溫酒識趣的趕緊從他身上挪開,縮進沙發另一頭,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對不起。”她低低說道。
祁墨卿嗤笑不語。
懶得再跟她玩這種小把戲,起身時,眼角余光不經意的瞥到溫酒。
她整個人縮在沙發角落里,小小的一團,看上去弱小可憐又無助。
臉上沒什么表情,仔細看其實能看出幾分失望,幾分無力。
祁墨卿又多看了一眼,姣好的長眉緩緩蹙起。
一時竟分不清她是真的想退婚,還是在欲拒還迎!
翌日。
溫酒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大亮。
祁墨卿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,偌大的房間里空蕩蕩的。
溫酒起身走進洗手間,對著鏡子擦掉唇上的口紅,又將裙子領口往下扒了扒。
咬著唇,兩根手指夾著頸脖肉,狠狠一擰。
嘶——
好痛!!
痛的她面部表情都扭曲起來,生理性眼淚直往眼眶涌,卻依然對著脖頸不斷地凌虐。
只有身體上留下痕跡,才能讓人聯想到昨晚發生了什么。
才能讓母親,把助攻的本領發揮到淋漓盡致。
看著一個接一個的紫紅色痕跡落下,直到布遍沒有衣物遮擋的所有位置,她才停下來。
反身倚在洗手臺上,緩了片刻,又抬起腿,拿膝蓋用力撞在洗手臺邊口。
看著迅速紅起來的肌膚,溫酒滿意的笑了笑。
拿起手機,給祁家老爺子打電話,懇切而堅定的表達了退婚的想法。
剛掛斷電話,洗手間的門就被人大力推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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