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淵,你可以先吃一些靈芝嗎。”蔣馥瑩見祁淵對那萬年靈芝并不新奇,他只是將藥簍擱在幾上,像對待一件尋常之物。
“再說吧。”祁淵低聲說,“沒必要了。”
翌日下午,祁淵理朝回來,蔣馥瑩正在窗欞趴著看房頂匠人掛紅綢,她和她的小燈籠顯得格格不入,她希望離開。
祁淵于窗外,捏起她的下頜,打量她挺久,因問道:“你昨兒下午幾時回府的?”
“我沒回府呀,我直接去了福壽酒樓吃飯,那不是子時前你在福壽酒樓找見我了?”蔣馥瑩仰著面龐睇著祁淵,沒有透露自己昨兒下午不到酉時就回府了,因得他還在畫婚像,她便沒作打擾而離去之事。
“你很喜歡說謊啊蔣馥瑩。”祁淵半瞇了眸子,“春茗、謝錦說你昨兒擔心我心疾犯了,不到酉時就回府了,怕我為難,于是你避開了。”
蔣馥瑩眼睛四下閃躲,“我...”
祁淵進得屋內,屏退了丫鬟婢女,他將小窗也關起,和蔣馥瑩在封閉的臥室內獨處,他從衣襟拿出一瓶藥粉,擱在桌上,“半瓶烏頭加半瓶雷公藤,孤找陳安去要的毒藥。”
說著,祁淵將一張免死令牌和臣子規擱在桌上。
蔣馥瑩不可置信的望著那瓶毒藥,以及免死令牌,還有她一直想看到的臣子規,她倏地紅了眸子。
祁淵說,“你要除掉孤王,那你就除掉孤王。你要臣子規,那你就拿走臣子規。不必等三月初六的。孤猜你心思猜不透。”
說著,祁淵拿起藥瓶,往他常用的茶碗里去用食指輕彈藥瓶,倒出不少藥粉到碗里,隨即他拎了茶壺,往碗里加了茶,隨即他半笑著對蔣馥瑩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