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好這免死令,往后你父親的事情縱然東窗事發,可保你沈府無憂。孤已經交代陳安,孤是常年服藥,導致烏頭過量而亡。放心吧。”
說著,祁淵動作坦然的去飲毒茶。
“祁淵,不要。”蔣馥瑩倏地伸出手去拉他衣袖,制止他飲毒茶。
祁淵把她奪茶的手擋住,“你不要攔。你不是要和祁曦文、周蕓賢聯手治死我。你攔什么。”
蔣馥瑩眼見著他將毒茶遞到薄唇邊,蔣馥瑩用盡力氣撲了上去,將他手中茶碗打翻在地,茶碗在地上發出悶悶一聲響。
祁淵猛的握住她的瘦弱的肩頭,逼視著她的眼眸,“臣子規給你了,免死令給你了,孤王這個威脅你滿門的禍患,你干什么留著呢。”
蔣馥瑩嘴唇顫抖,看著眼前自己幼時自長春宮門背去父親藥閣的昔日少年郎,終于緩緩說道:“我不要你死啊...”
“哦,你不要孤死。”祁淵拿過藥簍看看里頭的血靈芝,“所以,你要孤王一人好好活著,交代后事呢,是吧。”
蔣馥瑩想起自己那個放煙花的計劃,瑟瑟發抖。
正在這時,門外謝錦的嗓子稟道:“爺,沈院判和沈家二娘子到了。”
“叫二位進來。”祁淵道,“門沒拴著。”
不多時,沈胤祥和沈江云便進得屋內。
蔣馥瑩沒有料到父親和妹妹會來。
祁淵用帕子墊著將地上的茶碗撿起,丟進垃圾桶內,問蔣馥瑩道:“濺身上茶水沒有?手別亂碰,過會兒孤叫人把地毯、桌子都清出去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