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。”
“你揣著明白裝糊涂。”蔣馥瑩突然氣憤地把手中藥箱帶子攥緊,“你七年沒碰我,誰知你在外面有沒有女人和孩子?我是沒有懷別人小孩兒的,你呢。”
周蕓賢心里咯噔一跳,“我潔身自好,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尤氏道,“弟妹你怎么三天三夜不歸府,反而倒打一耙呢。蕓郎啊,這弟妹有沒有偷人,你不是最清楚了嗎,這幾年你不是嫌棄弟妹婚前同太子有染,一直不屑碰她,她自己澄清自己與太子守禮本分,并未逾越。
這若是并未逾越,查一查左手臂上的守宮砂在不在,不就是了,清白的小娘子哪個沒有守宮砂呢。”
周蕓賢凝神片刻,便對蔣馥瑩道:“你隨本卿到臥房,本卿看看砂。”
蔣馥瑩對他的不信任絲毫不意外,心想若幾天前那個夜晚同太子在一起,今日怕是要折在周府,好在自己吃醋反悔了。
“阿郎,驗身不是不可以。但是我以為這清譽對女子而非常緊要。不可以信口開河。咱們提前定個說法吧,守宮砂在了如何,砂不在,又如何?”
周蕓賢面色難看,“守宮砂不在你就自縊贖罪,我妻子必須是處子。守宮砂若在,我這邊只質問你要去給誰針灸,你這邊說如何?”
蔣馥瑩輕聲道:“若守宮砂在,我要環兒過繼到我膝下,做我的孩子,和大姐再無瓜葛,沒有我準許不得相見,因為我覺得一個信口開河,污他人名聲的女人,是不配為人母,環兒天資聰穎,我認為需要找個合格的母親給他!而我自認可以勝任。”
尤氏面露慌色,“蕓郎,不要答應她!我懷胎十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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