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心口揪了揪,“我說阿郎怎么叫人去找我,原來是因為禮物拿不出來,怕在御前失儀啊。”
周蕓賢說,“住江景閣花了我近一兩銀子。不是要帶你去江邊玩,我沒必要住那么好的房間的。你大可不必陰陽怪氣質疑我對你的關心。”
“那不是因為你開始以為我會拿錢過去嗎?花我嫁妝你當然不心疼了。”蔣馥瑩輕笑,“只是我沒有過去罷了。”
“娘子,你怎么變得這樣愛斤斤計較了,都是一家人,你干什么算那么清楚?”周蕓賢委屈道:“這次這一兩就不叫你補給我了。我自己出了,總行了吧,總歸你不愿意為這個家付出就是了。你變得吝嗇了。”
蔣馥瑩輕笑,“不花嫁妝錢就吝嗇么。那我就吝嗇吧。”
“你!”周蕓賢被激起情緒。
翁氏將拐杖往地上猛地一敲,“家門不幸啊,誰家小娘子三天三夜,夜不歸宿啊!這傳出去,不得丟臉丟光滿族譜啊。我們家蕓賢造了什么孽呀,娶回家這樣一個不知羞的小娘子。”
尤氏熱情的幫蔣馥瑩說話,“娘啊,你莫生氣。弟妹興許只是去了朋友家住了二三日。去了后街麗姐那里。弟妹出身高門,是大家閨秀,是決計做不出和男人茍且之事的,像是那種懷上野種給蕓郎蒙羞的事情,弟妹是決計不會干的。難道弟妹會外面偷情懷上別人的小孩兒嗎?不可能的!”
翁氏聽后氣怒交加,“蕓郎,你給為娘好好審她,若是她干了對不起你,對不起周家的事,老身決計不饒她!皮給她剝掉!”
周蕓賢很聽母親的話,疑心大起,當下里對蔣馥瑩道:“我去了后街麗姐那里找你,你沒有過去給麗姐針灸。你那天究竟去了哪里,你給誰針灸?你究竟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?”
蔣馥瑩看著婆母和尤氏一副要發落她的樣子,她對周蕓賢說道:“去了哪里不關你事啊。你似乎沒有資格質問我。”
周蕓賢臉色一怔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什么意思你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