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馥瑩輕笑,“懷胎十月屬實艱辛,你不答應也可以。那么就不要與我驗身了。這幾日我有沒有出去茍且,有沒有偷人,大家也都去猜吧。難受的是你們,不是我。”
尤氏真的很想趁此機會一舉除掉蔣馥瑩,名正順的坐上周夫人的位子,可是如果驗身后是清白的,那么自己會失去兒子的撫養權,失去自己吸引蕓郎的法寶。
她很猶豫,在爭奪男人還是為了兒子而放棄除去蔣馥瑩的機會間掙扎。
終于,尤氏選擇爭奪男人,而拿兒子賭一把,畢竟兒子只是綁住蕓郎的工具。
“弟妹這是和大家打心理戰,以為我為了孩子決計不會叫蕓郎驗你。你想蒙混過去,叫蕓郎蒙受奇恥大辱,做你春秋大夢!我豁出去不要這兒子,也要揭穿你的丑陋面孔,我為的是周家的聲譽!”
周環望著母親,瞳孔收縮,隨即緩緩低下頭,母親為了奪取父親寵愛,選擇放棄了他,他才八歲,為什么母親這般滿眼里只有那個不接他們入府的男人呢,環兒究竟做錯了什么,母親為什么生下他卻不善待他呢。
翁氏也滿是不悅,“不能叫她耍小聰明蒙混過去!蕓郎,去驗明她是否貞潔還在!若是不在,哼,只怕她自己也羞的三尺白綾交代過去!”
周蕓賢朝著蔣馥瑩望過去,蔣馥瑩也看著他。
他記起曾經多少個日夜她挑燈伴讀,紅袖添香。
她記起他劍柄逼在她父親傷口逼供,也記起他叫她淋雪歸家,也記起她找小狗那個雪夜,他在尤氏屋內過夜。
周蕓賢說,“跟我進臥房一下。”
蔣馥瑩說,“好。”
其余眾人均等在外廳。
進到臥房。
周蕓賢書儒的面頰有著薄怒,妻子消失三天,以及妻子說謊去給麗姐針灸卻沒有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