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蓮蓮驚慌失措的拎著孩子和翁氏便要走,周蕓賢護著母親和兒子以及他的外室,往后堂逃,眼看著蔣馥瑩要進得花廳。
而蔣馥瑩身后縱來五名黑衣打手。
周蕓賢緊了二步,猛地推在蔣馥瑩身上,把蔣馥瑩推出去擋在那些黑衣打手身上,他則借機逃遁。
“阿郎你...”蔣馥瑩被推出一瞬,并沒有直直砸向那黑衣打手,而是覺得腰間被一股真氣纏繞,將她整個人輕飄飄帶到廊下,直到扶住廊柱才能穩住身子。
蔣馥瑩想,許是打手的真氣將她推開的,以免誤傷她。
祁淵立在閣樓邊,將手收回,方才出手時真氣勁猛沖破了虎口,此時虎口正自泊泊出血。
蔣馥瑩坐在廊底椅上,回想著方才周蕓賢危機中將她推出去擋掉危險,以有時間逃遁的畫面,雖然打手是她雇的,可這心里怎么這么難受呢,或許她是預期起碼周蕓賢拉她一起逃遁吧,畢竟她是他妻子,不是么。
但,你瞧,起碼母親的鐲子不必取下給那個環兒了。
而且,打手是她雇的,自己也沒受傷。沒有損失的。
心傷除外。唉,心傷除外。
“夫人,少爺他好冷血啊,夫人方才險些撞在那些打手的劍尖子上,被扎透了。”穎兒忙出廳把夫人擁住,又說,“不如變賣了嫁妝走吧,夫人,你斗不過他們的。”
蔣馥瑩輕聲說,“不走。我一天是周夫人,我便一天不離府。除非周府他日被抄了。”
大約打斗過得半個時辰,打手離去了,護院吃了蔣馥瑩加了料的飯菜,體力不比往日,但又不明顯,是以一個打手沒捉到。
屋內桌椅凌亂,壁畫掉落,滿室災難。
翁氏斷了兩根肋骨,尤蓮蓮肩膀被刺了一劍,周蕓賢的手腕子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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